“師父,張豫山今晚真的會來嗎?”馨馨問。
“嗯。”帝傾君說。
“那我去殺了他!這家伙和魔神是一伙的,他們壞透了!”馨馨憤恨道。
帝傾君摸了摸她的頭道:“他本人未必會到這邊來。還有,魔神身邊有魔氣,張豫山身邊也有能人異士,也很厲害的。”
張豫山很慫,非常時期,他未必敢親自過來。
他身后有人是必然的。
哪怕有她們師徒的加入,這一仗他們打得也不會容易。
帝傾君看了看身后,打算召玄棺來問問:“玄棺!玄棺呢?”
這家伙大晚上的跑哪兒去了?剛剛還在她身旁呢!
這才幾分鐘,它就不見了。
玄棺替她探路去了。
順便去張豫山大本營看看有沒有吃的。
此時,張豫山的大本營。
一口拖著幾股黑氣的血色紅棺橫沖直撞。
那成年人手臂粗的黑氣就像它的觸手一樣,卷著什么東西就往里送,還有幾條拖在地上,就像它的腿一樣。
嚇得張豫山的信徒們鬼哭狼嚎,瘋狂逃竄。
帝傾君說的,不要講什么江湖道義。
找著機會就是干!
何必等他們來打屠魔志愿軍?
不如它先動手。
這嚇人的點子還是帝傾君上次打魔神給它的啟發。
不是要深夜打志愿軍嗎?
那它就深夜過來嚇嚇他們。
嚇死一個算一個,誰讓這幫人這么壞。
它真有很嚇人嗎?
胡說!
它只會嚇壞人。
好人都不怕它,看看帝傾君就知道了。
而且它一直剛剛隨帝傾君屠魔志愿軍那邊,那里的人看到帝傾君把它掛在腰上也沒說什么。
分明不那么恐懼。
張豫山這伙人那么恐懼,分明是心里有鬼。
玄棺加大黑氣輸出,把其中幾股壯大到車輪那么粗,邊跑邊把黑氣甩出去,砸壞了好多建筑物。
部分黑氣溢散,張豫山的人還以為有毒,紛紛捂住摳鼻,驚恐逃命。
這么大動靜,不僅驚動了張豫山,就連遠處的屠魔志愿軍也聽見了。
有人道:“那邊怎么回事?忽然鬼哭狼嚎,燈火通明。”
帝傾君沉著臉。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
肯定是玄棺那家伙跑到人家陣地使壞去了。
先前它還在生她的氣,后來跟著她去救馨馨,它就莫名其妙地不生氣了,心情瞬間變得奇好無比。
一路上她都在哄馨馨,沒怎么理它。
晚上它聽說她們張豫山的人要來突襲,估計是為了哄她開心,去把對面一鍋端了。
當然,它也端不了人家。
只是它自己那么理解自己的行為。
有時候它就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的。
思維轉變得非常快。
敏銳如帝傾君都跟不上它的思維轉換速度。
她剛剛還在和馨馨說不要輕敵,張豫山背后也有厲害的靠山,玄棺就趁她不注意殺過去了。
她這是要去救它呢?
還是不去救它?
“師父,是不是玄棺跑過去了?”
馨馨也意識到了問題。
“不是它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