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那個曾經想害了她卻沒能害成反而死于喪尸的白茶啊。
為什么她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么路修航會沒能認出來?
冷意含從看到她第一眼,便嚇了個半死。任誰見到曾經死在自己眼前的人就這樣完好無損的站在面前都不能好過,甚至她還面帶微笑。
她心里慌極了,渾身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抖個不停,渾身汗毛豎起。她知道自己現在臉色很差,但她內心的驚悚和驚愕沒有辦法輕易消除。
“冷意含,冷意含,你怎么了?冷意含?那個人是不是曾經害過你?”路修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而白茶在聽到這句話后,推開玻璃門的手頓了頓,嘴邊浮起一個諷刺的笑容,大踏步走進屋內。
冷意含在路修航的呼喊下終于回過神來,路修航一臉掩飾不住的擔憂,冷意含定了定心神,對路修航說:“剛剛那個人,你認識嗎?”
路修航則緩緩搖了搖頭,剛剛他雖然是匆匆一瞥,卻也看清了她的長相,這個人在他的記憶里沒有出現過。
冷意含輕咬嘴唇,這不對勁,明明喪尸那次路修航還帶著白茶一起逃亡,沒道理不記得白茶啊。
“不,你應該記得,她在我們喪尸淪陷那關就出現過,而且還死掉了。”冷意含低聲但堅定地說。
圍在冷意含身邊的三人都聽到了,他們有些驚訝,但沒有懷疑冷意含的話,而是盯著白茶的身影。
與此同時,系統025躲在高高的屏幕后,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女人還真能搞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她坐在椅子上輕輕晃動,今天頭上不是雙馬尾,而是高高的單馬尾,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而一擺一擺的。
“哇去,這女人死而復生?”唐風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開口道。
“會不會其實她有什么道具,當時并沒有死?”齊明開口道。
“當時只是第一場游戲,還沒有那么多高深的道具。”冷意含說道。“而且路修航不記得她這件事很奇怪。”
路修航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似乎是在責怪自己不記得這個人,冷意含則伸手覆在他手上,他眼睛動了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整個人都有點激動。
冷意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把手放到他手上,因為不想他難過?不想他擔心?反正她的手剛一放上去,心里某處就像春天初融的冰河一般,吧嗒一聲,感覺一股暖流涌入心中,心里有點暖暖的,但臉卻紅了起來。
再對上路修航亮亮的眼睛,冷意含簡直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里放,于是清了清嗓子,拿開自己的手,用自以為很冷靜的聲音說:“我們回去再商議吧。”
幾人忙轉身看向四周,周圍的幾位乘客忙錯開視線,他們顯然是覺得幾人的行徑有些奇怪,正在偷偷打量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