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林希附和。
“你不認識他嗎?”
“不認識,只是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該死。等會兒你就等著看戲吧。”
穆澤淵心里有些疑問,但更多的是竊喜,原來不是那種關系,太好了。
全場江湖人士全在恭迎盟主,但出現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等一下。”
“你是林希,你有什么問題。”江東寒厲聲呵斥。
“我聽說當時盟主被打敗代理盟主時,并不知盟主面貌,現在又是證明這位子上坐著的就是個真的。”林希說的一字一句都道出在場江湖人士的疑問,對啊,這個人這么證明他是真的,現場一下子就議論紛紛。
“大家安靜,眾所周知咋們盟主修為高深,神秘莫測,當時只不過十幾招,便打的在下是輸得一塌糊涂,當時盟主用的就是一套絕世無雙的劍法,名為流希劍法,而我身后這位,用的就是這套劍法,這還不夠嗎?”
“流希劍法,流希劍法,好一個流希劍法,在下想與代理盟主討教一下,不知可否。”語氣不卑不亢,恭敬有禮,實在是不好拒絕,要是拒絕了,便會讓人覺得堂堂的代理盟主怕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
“好,我答應了。”江東寒只能應下。
只見她隨風而動,白衣翩然,黑發如瀑,卻又始終波瀾不驚;矯若游龍,貫若驚鴻,猶若仙人九天飛臨。
她手中無劍,卻勝似有劍,幽藍色靈力環繞女子周身。她的手中似有似無一把銀色光劍,上指天,下指地。陡然之間,一陣巨響,江東寒的重劍被對方擊落,才會發出這樣的巨大的響聲,江東寒輸了,而且又是輸在這套劍法之下。
“代理盟主承讓了。”林希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將大家從剛剛的震驚中拉出,“敢問代理盟主可知我用的是何劍法。”
“流……流希劍法,是流希劍法。”江東寒斷斷續續的說出,他對這套劍法是在熟悉不過,而且他能明顯感覺到林希使用這套劍法,一招一式之間,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比三年前凌亂的招式更加的厲害。
“我用的也是流希劍法,那么我是盟主嗎。”林希反問道,話里的意思就是我也會流希劍法,僅憑一套劍法不夠證明他是真正的盟主。
“那么這個夠不夠。”主位上一直沒有發言的“盟主”突然開口,聲音沙啞難聽,如同火焰灼燒過一般,眾人只見他拿著的是盟主令牌,“準備的還挺逼真。”林希冷哼一聲,不知是何時那枚所謂的“盟主令牌”到了林希手中,“放肆,你還不快放下。”江東寒作勢要奪回盟主令牌,趁林希轉身,攻擊她的后背,卻被一人攔下,這人就是在雅間觀戰許久的穆澤淵,“代理盟主,背后偷襲,不太厚道吧!”他打開這只不安分的手。
“大家別急,看。”只見她手中的那枚令牌,在她手中碎成粉末,隨風而散一點不剩。
“原來是個假的。”穆澤淵假裝驚訝的表情,格外生動。
“既然令牌是假的,那么人也真不了。”林希一針見血,點醒夢中人。
“哈哈哈哈哈。”那人絲毫不見慌張,如發瘋般地大笑,“你終于出現了。”他摘下面具那一刻,林希仿佛定住了,那是一張被大火燒毀面目猙獰的臉,當然不是被嚇到的,一把匕首向林希飛來,她沒有躲,匕首刺入身體,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襟,她身體如秋風中飄落的紅色楓葉,緩緩墜落,她的眼中不見恐懼,仿佛沒有痛覺,生生的將匕首從自己的胸口拔出,瞬間血流不止,穆澤淵慌了,他不知怎么回事,林希為何見到那個男人的真面目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他捂住林希還在流血的傷口,大喊道快叫大夫,而兇手早已逃脫。
懷中的林希臉色蒼白無力,弱弱地說道:“穆澤淵,帶我回去。”
“好,我帶你回家。”看到這么虛弱的林希,他心疼不不已。他將懷中的林希抱起,向門外走去,一路走,馬不停蹄的回到濟世堂,濟世堂眾人見了全部都慌了,“少堂主是這么又受傷了。”
穆澤淵看著手中鮮血,眼里心里只有心疼,只恨自己當時自己的反應為什么不能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