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官凌攜我們至那塞城。之前,從鶴城到清池城坐馬車需要三天三夜,今日,從清池城至那塞城卻只需一瞬。
“那塞城,真的好像一所孤城,沙漠戈壁,人煙稀少,到那塞城這么久了,在天上一直飛,都沒見到人影,不說這里有仙人嗎,怎感覺這里有魔啊。”慕容竹說道。
“你們看,那里有人。”我說道。
這里人蓬頭垢面,穿的破破爛爛,枯瘦如柴。
“人煙稀少,僅有的一些人都是年輕人,為什么沒有老人啊?”我問道。
“去前面問一下。”上官凌說道。
見一年輕男子。
“請問為何此地如此荒涼啊?”上官凌問。
“我們那塞城之前山青水秀,一片祥和,可是突然有一天,來了一瘋子,他把村里的年輕男女大部分都抓走了,土地沒人種,慢慢就荒廢了,百年演變便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那為何現在只有年輕男女啊?”我問道。
“聽說,我們的上上輩,就是第一批被抓走的年輕男女,有一個勇士,他為我們求情,說能否以后只抓老者,那瘋人便答應了,那位勇士便是被瘋子吃掉的第一人。”
“從那之后,若是年滿50便自己到那邊的昆山。現在我們的人口逐日遞減,不日,那塞城便成一座空城了。”
“那瘋子竟如此厲害。”慕容竹說道。
“天色已晚,今日,暫且找個地方休息,明日,去昆山混混這個瘋子。”上官凌說道。
我們以地為床,以天為被,休憩一晚。
次日,上官凌帶我們去昆山。
明明才剛剛進入秋季,但這里的植被全部腐爛,沒有一點人的氣息。
走著走著,我們見到一山洞。隨進入到山洞中。在山洞中,我們見到許多人骨,便什么都沒有了。
突然聽到一聲吼叫,山洞門落下。
突然上官凌向我走來,我抱著他。
“娘子,我想你。”
“今日,風景甚好,我們去涼亭去作詩吧。”
“相公,我去給你沏一壺鶴城云霧茶。”
“相公,上官月,在爹娘那邊嗎?”
“上官月是誰?這里只有我和你。讓我們一起共度一生。”
“不,這不是真實的,不是真實的。”等我從幻境中醒過來,見上官凌正搖著我。
“沫若惜,剛才你出現在了我的幻境中,我喚你娘子,我們是夫妻?”
“不,不是,那是幻境。”
這時候,慕容竹依舊沒有醒過來。只見,上官凌用中指和食指一點,慕容竹從幻境中醒來。
上官凌揮一揮衣袖,石門打開,我們便走出山洞。
“請問先生所謂個人?”上官凌問道。
“先生?哈哈哈。這里的人都叫我瘋子。”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先生為何傷害這里的人?”
“因為他們命不好。”
上官凌根據他的聲音判斷出他的位置,飛過去,跟他一番打斗,打了很長時間,仍不相上下。
“你且停下。我打累了。你的師傅是不是真一仙人。”
“先生怎么知道?”
“清池城三青山真一仙人洞見。”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上官凌攜我們至清池城三青山真一仙人洞。
見那一瘋子跟真一仙人待在一起。
“師傅。”上官凌說道。
“緣真,此乃我的親弟弟,真上”
“那為何師叔現在這副模樣。”
“真上,自己說吧。”
“我們從小一起學習法術,我們的師傅是陌上真,我們之中最為厲害的便是揚正道仙人。”
“我從小爭強好勝,為超越哥哥,每日勤加練習,但始終是哥哥的手下敗將,我一氣之下來到那塞城,為練法術,走火入魔,只能食人血以維持生命。”
“今日,我與你交手,發覺你并非凡人,終有一日你能有揚正道仙人的成就。”
“先生引我們到山洞又是為何?”上官凌問道。
“師傅曾說過,走火入魔,找真仙人吸走法力便可,只是自己武功盡廢,法力全無。在那塞城食了這么多人血,自感罪孽深重,可為維持生命不得已而為之。”
“緣真,你若愿幫助于他,便幫,若有難處,不幫也罷。”真一仙人說道。
“師傅,怎有不幫之理。”
上官凌把真上仙人的法力全部吸走,法力更加深厚了。
真上仙人也和真一仙人住在一起,相互照應,看著頭發胡須發白,長的特別相似的兩個老頭,只嘆歲月匆匆。
我們拜別兩位仙人,回清池城。
“原來揚正道先生是仙人,法力無邊。”我說道。
“沫若惜,我跟你到底發生過什么,你怎會是我娘子,幻境出現的都是最親的人。”
“那個,不如你詔她進你的后宮吧。”慕容竹打趣道。
“傷口撒鹽,非君子。”
很快,我們到達了清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