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不知何處去,藤花依舊迎春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閑來無事,便在素絹作詩一首,只嘆斗轉星移,物是人非。
夜深已眠。
“怎么酒氣熏天?”我揉著眼睛,看到了旁邊的上官凌。
“起來,起來,你趕緊給我走。我最討厭聞的便是這酒味,還夾雜著你妃嬪們的香氣,甚是惡心。”
“近日,我并未去其他妃嬪那,這夾雜的可是你的香氣。”他一邊說,一片撩了一下他瀑布似的黑發,真是英俊瀟灑。
“反正,你必須給我走,你是皇帝啊,你怎么可以隨便上別的女子的床呢?就因為你有法術,你可以隨意出入,你有權利,天下都是你的嗎?那便是昏君所為。”
“好,那今日,我便做一回昏君。”說著,他抱著我,吻了起來。我推開他,用力扇了他一巴掌,然后便向景豐殿跑去找慕容竹。
“慕容竹,趕快收拾行李。”
“這么晚,去哪啊。”
“回軍師府,這皇宮是沒法待了。”
“怎么了,梨花帶雨的,誰欺負你了。”
“別問了,你跟我先回去。”
“好好好,你且別哭了。”
至軍師府。
“若惜,我覺得你不如就從了緣真皇帝,哪個皇帝不是佳麗三千啊,他又如此喜歡你。”慕容竹猜到其中緣由,便順水推舟地說。
“怎么可能,現,他雖是緣真皇帝,但,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上官凌。”說著,我向屋內走去。
“若惜,這么長時間沒回鶴城了,甚是思念。”慕容竹說道。
“我也想念爹,娘,上官月。”
“我聽說,鶴城知道咱們皇帝喜歡鶴城文化,從鶴城來了幾個戲班子,咱們去看看吧。”
“若惜小姐,這是皇上差奴婢給軍師送來的金銀首飾,還有幾件新衣服。”我跟慕容竹說的正起勁,這時一丫鬟端著好幾盤子東西走過來。
“多謝陛下。”我陰陽怪調的說道。
“這皇上是不是有病啊。走,慕容竹,我們去聽戲。”
清池城街道
“還真是哎。”
“我們的表演馬上開始,請各位稍安勿躁。”戲班老板說道。
表演開始。
“咱們且回去吧,沒什么好看的。”這是那首鴛鴦配,我和上官凌在鶴城的妙音閣聽過,那時,有多開心,現在,心就有多痛。
回軍師府。
“慕容竹,你說這緣真皇帝是怎么了,自從上次從那塞城的昆山,真上仙人設計的幻境中我是他娘子,他便窮追不舍了。”
“皇帝嘛。喜歡便追嘍。況且,咱們的緣真皇弟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仙氣飄飄,氣宇不凡。天下女子,誰不想做他妃子?”
“從知道他和檀云之事,我便想好孤獨終老,更別說他現在佳麗三千了。”
“想吃烤羊腿了,今夜咱們便去舊宅那的紫藤林吧。”
至舊宅紫藤林。
“紫藤點心,紫藤酒,篝火,羊腿,全了”我一邊準備著,一邊說道。
“沒全,還有我和這紫藤香料。”
“你怎么把他叫來了。”我責怪慕容竹。
“我沒叫他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