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五城冬日,靈石所剩無幾了吧。”魔君坐在冰雪洞大殿魔坐之上,右手轉著靈珠。
“隨時便有坍塌可能。”
“把若惜夫人的尸體運到清池城皇宮。我們的魔兵已在那堅守數月。”
“恒山坍塌,清池城皇宮便是我們的魔宮,我便是五城之主。”
“恭賀魔君,將修成大業。”
整個恒山抖動著,地動山搖,發出“轟轟”聲,山體抖掉了冰晶,只剩下石楠做衣服,繼續坍塌,碎石掉落,一大片一大片山體塌陷。
倏忽,整個恒山,夷為平地,**里城百姓出門觀望。
“恒山塌了。”
“快來看啊,如此巍峨的恒山一瞬便塌了?”
“是啊。怎么回事啊?”
“顏伯,我們快出洞穴吧,不然,便會被這些冰晶石掩埋。”
“好,是時候了。”
慕容竹攜顏伯飛出洞穴。
一眼湖的湖水想被煮熟了一樣,翻騰著,攪動著。
“恒山。”盡真仙人從湖中飛出,至恒山。
“顏同,顏同,顏同。”
慕容竹和顏伯剛出洞口,顏伯瞬間銀絲滿頭,臉上布滿皺紋,松松垮垮的皮膚,羸弱的身體,微弱的喘息著。
“顏伯,顏伯?”
“終于,我可以去找她了。”
“我要問問她,可曾愛過我。”
“顏同,活了幾百年了,還沒活出出息。”
“我不會讓你死的。只是坍塌而已,一揮手,便巍然屹立于**里城。”
“芙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高傲自大,盛氣凌人,目中無人的性子一點沒變。”
“恒山,冰晶石拔地千尺,屹立天地,粲然四季,危峰兀立,山巒重疊,山勢雄俊,怎會說塌便塌呢?”
“你的內力呢?”盡真仙人給顏伯把脈。
“芙兒,我已陪了你幾百年了,就讓我去吧。”
“不,不,不,我讓你不死不滅,永世不得投胎。”
“這次,你無能無力了,我終于可以死了,真是活夠了。”顏伯說著,咳嗽不止。
“這外面怎么比洞穴更冷呢?”顏伯胳膊交叉抱著自己。
“顏同,你真是鐵石心腸,跟當年的你一樣無情。”
“你無情,我便無義。”盡真仙人正想帶顏伯去運功療傷。
“哈哈哈,死妖婆,快來受死吧。”魔君坐靈珠坐騎而來。
那靈珠,在魔君使用馭珠術后,變成燃著熊熊烈火的火球,魔君踩在火球上,右手拿著靈珠,凡過之處,都給燒焦。
“你是個什么東西,球球君嗎?這是想球球大作戰啊!”
“拂塵。”
盡真仙人話音剛落,一把拂塵出現在空中,越變越大,盡真仙人在下馭拂塵,拂塵便變成了武器。
“靈珠變火珠。”
魔君右手運靈珠,靈珠朝慢慢飄向空中,忽然靈珠外一團烈火,向拂塵進攻。
“小伎倆。”
“噴水術。”
拂塵此刻變成數條白色的龍,它們體態矯健,龍爪雄勁,似奔騰在云霧波濤之中,圍著火球,口吐水花。
“靈珠起舞。”
白色的龍,喜愛靈珠,看見靈珠,便停止噴水,竟和靈珠嬉戲起來。
“竟用這樣下作手段。”
“劍圣。”
只見拂塵變成成千上萬只劍,向靈珠刺去。
“冰雪劍。”
靈珠幻化成無數支冰雪劍,兩劍相殺,看的是劍,實則是馭術之人之內力。
“冰雪錘”
靈珠瞬間又變成冰雪石錘,錘頭碩大無比,頗具攻擊性。
“拂塵變雪山。”
只見拂塵變成一座巍峨的冰雪石山,把冰雪石錘磨的越來越小。
他們打的熱火朝天,難分勝負。
“顏伯,顏伯。”慕容竹看顏伯奄奄一息,不禁叫喊出來。
“今日,暫且放你一馬。”
“顏同,走。你也跟我走吧。”
盡真仙人攜我們離開。
“去哪呢?”
“一眼湖是不能去了。”
“你就是一眼湖的妖怪,專吃至純至善之人心?”慕容竹問道。
“妖怪?我是吃人心的仙人,今日的人心,南上謹還沒送來,心痛的很,他說,至純至善之人心,都被我吃掉了,難道世上好人就那么少嗎?”
“不光是最近沒有,送的人心,都是劣質商品,只跳動,不閃光,不似之前有食欲了。”
“難怪恒山靈石之力全被吸走,你內力有增無減。”顏伯費勁氣力才蹦出這些字。
“芙兒,當年,是我之過,請你釋懷。”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
“我們都無處可去了。”
“去仙人居道真仙人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