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會爽朗一笑,兩手叉腰滿臉神氣的樣子就回:“是啊,托御劍宗的福,吃了一位上火的藥,昨晚就開始好了,今天一早起來感覺整個人都舒爽了。”
嬸子聽了這話不由的也跟著高興了起來,“你這病啊,也有好幾年了,總算是痊愈了,從今往后你家沅沅也就可以省了心了。”
兩人寒暄一陣,等到嬸子走后,溫會臉上笑容驟收,回頭就看向坐在門口的溫沅沅。
父女二人對視一番,相望無言,不過片刻只聽斧頭又將柴劈開,發出咔嚓的一聲響。
溫沅沅靜靜的看著那個發生的一舉一動,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今天有廟會,你出去逛逛吧。”溫會突然開口道。
溫沅沅現在愣了一下,很快又低頭摳了摳自己的手,遲疑一會兒方才回道:
“廟會也沒什么好逛的,就不去了吧,阿爹,你要是想買什么東西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
聽了這話,溫會停下手中動作,深出了一口氣,看了看天邊的云彩,半晌才說:
“昨晚來送藥的人里沒有肖忌,你也跟人家打聽過了,得到了那種答案還不死心嗎?”
回想起自己昨晚收到的答案,溫沅沅就氣的想掐拳。
她早在下午的時候就收到了自己的人刺殺失敗的消息。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卻聽御劍宗的人說,自己家的小師弟回來昏迷不醒,口中卻還一直叫著人的另一個名字。
原本打算好趁著肖忌來送藥做一些什么事的她,現在什么都沒做得了。
更別說自己昨晚就拜托御劍宗的師兄們捎回去的信,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回復。
結果今天自己的人就說在廟會上看見了肖忌和音梨花,這口氣她如何能夠咽得下?
“沒有什么死心不死心的事情,阿爹身體剛好,就不要再管其他了吧,你已經劈了一早上的柴了,差不多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溫沅沅聲音淡淡的說。
誰知話音剛落,就迎來溫會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義父給你的人手不是讓你這么用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作非為,又或者是為了什么情愛之事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親手為溫家除害!”
此話一出溫沅沅徹底惱了,噌的一下站起來,怒氣沖沖的盯著院子里的父親就道:
“別人家的爹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女幸福付出一切,到了你這里,你卻是百般阻撓!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的終身幸福放在眼里?”
見女兒這樣不知悔改,溫會氣的恨不能一斧頭丟過去打死她,卻又在最后強忍著怒氣,耐心說道:
“你喜歡錯了人,我若不及時拉住你,還能親眼看著你往火坑里跳嗎?
肖忌雖好,但他終究不是良配!他的身份在這里擺著,更何況現在心里已經有了別人,你執意往上貼,自然討不到好的下場!
你為什么就這么不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