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只是覺得音姑娘在的話……興許會更安全一些。”
此話一出引得周海大笑不止,看向肖忌便是一道調侃:“溫姑娘這是不相信少俠的意思啊!
不過聽你們說了半天的音姑娘,我倒還真想見見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么奇女子呢?”
“日后若是有機會,晚輩可以帶音音給您瞧瞧。”
……
靈溪鎮疏月飯館,胡月芳這會子盯著一樓這群官差,滿眼都是疑惑。
押送官銀的頭頭站在原地是半晌都沒動彈一下,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對方身上。
身后的幾個同伴也是盡自己所能,壓著他們滿腹的茫然之感。
因為這兒的老板娘,和打劫官銀的那個少女,長得是一模一樣,除了穿衣打扮是天差地別,其余方面怎么看都是一個人。
這會子的胡月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素來抵達靈溪鎮的官員,不論官職大小,要么歇在衙門,要么停在驛館,怎么這回跑到她疏月飯館來了?
更何況這還是押送官銀的人馬,現而今鎮上多有外客,官銀要是在這里出了什么差池,等待她們的將是朝廷的圍剿。
這個生意可做不得。
思量著,她沖頭頭皮笑肉不笑的便說:“這位官爺,您自己個兒也知道押送的東西有多重要,保險起見,您還是換個地兒?”
“出了事也不叫你負責,我們不過是想領略一下聲名遠揚的疏月飯館的酒菜罷了,老板娘這話說得就沒意思。”
惦記著音梨花吩咐過的話,頭頭態度很強硬,這一路他多半也想了個明白。
他知道那個打劫的少女另有所圖,要不然也不會總強調什么立功的字眼了。
見頭頭執意不走,胡月芳一時惱得臉上直接沒了好顏色,冷著臉就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好生在這里呆著。
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要往我頭上賴,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罷她轉身要走,卻被頭頭叫停:“老板娘且慢,我這里有一樣別人委托我交給你的東西!”
胡月芳詫異,抬眼看去之時,只見對方手里放著一只胭脂盒子。
一時飯館內外圍觀的人,視線都隨著她轉移,不過大多都是起哄的。
“會不會是老板娘的情人送的?”
“誰知道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作為當事人,胡月芳現在只能強行用臉上的喜色來掩蓋自己的驚慌。
因為那盒子是胭脂姑娘攤子上獨有的,如今她委托這么一個生人來送東西,意欲何為?
也就她遲疑的這么一小會兒時間,頭頭或多或少又猜到了些許內情,張口便說:
“老板娘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胭脂姑娘的攤子上問,我只是個幫忙遞東西的,你應該不會為了這個為難我吧?”
僵容收了收,胡月芳尷尬回答:“我只是好奇,胭脂姑娘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買?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頭頭并不想附和她的假惺惺,嘴角只有一抹微微浮起的笑,那只是出于客氣禮貌。
被音梨花攜著一路飛到靈溪鎮外,花娘嚇得半天都回不過神,等對方已經易容出來,她還感覺心驚肉跳的。
“教主……我的魂兒好像還在村子里呢,真的太嚇人了……”她說。
音梨花只笑:“出來就不用這么叫了,叫我若娘就好,以免我們暴露身份和行蹤。”
現在鎮子上可到處都是緝拿她的人,要大搖大擺的進去,那不就是羊入虎口?
“好,那咱們現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