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人回答，自己就先否定了：“不，我孫子最乖了，他不會犯錯的。”
一大爺微微皺眉：“不是什么大事，您就先把三個孩子喊出來給我們見見。”
一大爺是四合院、也是軋鋼廠的一把手，他都這樣說了，賈張氏就算是有些不樂意，但也是招呼了一聲。
聽到聲音，一個穿著紅色花棉襖、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女孩領著一個同樣穿著花棉襖的小娃娃走了出來。
這倆孩子就是小當和小槐花了。
小槐花身上穿著的花棉襖明顯的不合身，一看就知道是小當穿小的，臟兮兮的，上面還有許多油點子。
最后，棒梗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一大爺眉頭緊鎖：“棒梗，你知道你許叔家的雞丟了嗎？”
棒梗愣了愣，明顯有些緊張，然后搖了搖頭：“不知道。”
小孩子說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一大爺在他的面前蹲下身子，手輕輕的搭在棒梗的肩膀上：“跟一大爺說實話，雞是你拿的嗎？”
小棒梗眼珠轉了轉，再度搖頭：“不知道。”
一大爺嘆了口氣：“小當。”
小當趕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最后一大爺走到了小槐花的面前：“小槐花，你知道嗎？”
小槐花迫不及待的開口：“一大爺，我哥做的叫花子雞可好吃了！”
秦淮茹倒抽了一口涼氣。
賈張氏一時之間也啞口無言。
一大爺嘆了口氣，看著身后的幾人。
婁曉娥開始數落秦淮茹：“秦淮茹，這就是你說的小打小鬧，這就是你說的惡作劇！什么樣的媽能教出這樣的孩子！”
“你怎么說話的！”秦淮茹惱怒。
“現在就知道偷雞了，長大指不定要偷什么！”婁曉娥冷嘲熱諷。
“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撿的，我不抓它就跑了！”棒梗開口道。
“喲呵……你當我們這群叔叔阿姨都是弱智嗎？”婁曉娥陰陽怪氣。
“不就是只雞嗎？我賠給你就是！”秦淮茹怕她又胡亂說些什么，把棒梗拉到身后冷冷道。
“賠？你拿什么賠？我們家那是老母雞，流著下蛋的！”婁曉娥分寸不讓。
“老母雞也是雞！朝陽菜市場一塊錢一只！”秦淮茹道。
這時候二大爺跳出來插了一嘴：“那不一樣，人家那是老母雞，留著下蛋的，所以這得加重處罰！”
三大爺道：“我同意老二說的。”
一大爺也點了點頭。
隨后二大爺又道：“我看就這樣，淮茹就陪你們家五塊錢，這事兒就算了了吧！”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也不滿意，賠的少了，我們家那母雞十天我拿七個蛋算，我養它幾個月，絕不止五塊錢！”婁曉娥翻了個白眼道。
許大茂趕緊拽了一把自己的媳婦：“得了得了，五塊錢夠了，夠了。”
婁曉娥還想說什么，被許大茂用眼神制止了。
看著他們互相撕扯的丑陋嘴臉，何雨柱在心里為他們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