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也別取笑他,能把四個人不費吹灰之力打跑的自然不會是什么善茬,可不要掉以輕心了。”為首的白衫黑人解釋道,不然他們也不會出動這么多人來。
鼻環哥也自動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心里惡狠狠想到:‘哼,再能打又有什么用,兩個旅人罷了,遲早把你們手腳打斷,掛在墻上當展品。’
當然,他也就想想,實際狀況是他根本不敢靠近那破屋子10米。
白衫黑人搖搖頭,這么膽小難堪大用,以后讓頭把他趕出去吧,緊接著讓幾個小嘍啰去砸門,村里的眼線已經知道陳醒天在里面了。
下一秒,用土砌成的墻面毫無征兆的崩散開,連同幾個準備破門而入的黑人一起被砸飛出去,只是,這次被砸飛出去的黑人盡皆重傷,失去了戰斗力。
剩下的黑人神情愕然,屋里發生了什么?
緊接著,他們看到一個皮膚沾滿泥漬的亞洲人緩緩踱出,用一種睥睨的眼光看向在場的眾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壓籠罩在眾人心頭,連同墻被打塌后掀起的灰塵一起被壓在地上。
可怕的視覺震撼力。
陳醒天瞥了已經癱坐在地上的鼻環哥一眼,譏諷道:“看來是我太仁慈了,我本以為只要不打傷人,就不會被找麻煩了,也許我不太明白你們這邊的規矩。”
忽然他咧嘴一笑,說出了讓全場駭然的話:“那么我宣布,在場的各位今天如果有誰不斷手斷腳,那就是我陳某人的失職。
那么就先從你開始吧。”
陳醒天指向鼻環哥,后者露出驚恐的神情,一攤黃色液體從他褲子里滲出。
“不,不要!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他口中響起,震得陳醒天耳朵嗡嗡的。
“聒噪。”
說罷,鼻環哥的拖把頭被強行扯下,并塞進了他的嘴里,然后這貨就沒聲音了,估計是疼暈過去了。
陳醒天動了動腳,剛才踩碎這家伙的手骨有些硌腳,然后他看向剩余的黑人,露出更恐怖的神情:“誰想當下一個?”
白衫黑人強忍著恐懼,對著仍舊愣在原地的人發號施令:“還愣著干什么,全部給我上。”
“來的好。”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今天陳醒天就要當一回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