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塵嘆了口氣,一步一步壓了過去,逼得長發厲鬼不停后退,最后想逃時,被他抓住腳踝抽了回來,隨后一腳踏在胸口。
這厲鬼的身軀頓時變得消散了一些!
接著,他抓起這厲鬼,無視對方的慘嚎,以免夜長夢多,就要直接撕碎,但外面的動靜卻讓他停住了手。
十幾秒后,一名老頭沖了進來,喊道:“別,別,放過她,有什么咱們都可以好好談!”
是土地廟的廟祝!
接著,后面的肖慶跟了上來,一腳踢在他的后背,將他踹趴在地上,道:“這老小子屬兔子的吧,跑這么快!”
將他控制后,抬起頭看向陳塵。
老頭沒在乎自己被控制,只是繼續道:“我知道這么做對你們鬼差來說是致命的,上千條人命被厲鬼吸干精氣。
你們就算不知情,也得死!
但是,但是我想說,你別殺她,我們可以聊聊賠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盡量滿足你,只要別太離譜。
咱們可以談,都可以談的,只要放過她!”
確實,上千條人命,如果在他們的轄區被這厲鬼吸干了精氣,那他們就算不知情,也得被追責,下場比死還難受——下地獄!
所以陳塵在看到這厲鬼時,才會那么生氣,想直接從這厲鬼口中得到答案,去找那人算賬。
而不是回去再逼問那些道士,然后再慢悠悠的報仇,他等不及了!
聽著這廟祝說的話,陳塵嘴角翹了起來,調侃道:“怎么,土地公也干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么?
他不是號稱一方父母官,守一方安寧么?
怎么也監守自盜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事竟然會跟土地公有關系,同時,他在這時也才明白了,土地廟院后的那棵血色杏樹,到底是干什么的?
原來,是用來鎮壓這厲鬼的啊!
廟祝聽著陳塵的諷刺,忽然皺起眉頭來,道:“土地爺不知道這事,是我自己自作主張,你別亂說。
有什么條件你就提,我可以賠償!”
聽到這話,陳塵笑得更加開心了,就好像遇到什么大笑話一樣,道:“他肯定不知道啊,他要是知道,那這對他就不是能用來刷經驗的野怪,而是惡果了!
不過,你猜你在他手底下干了這么久,他能不能猜到呢?”
廟祝聞言一愣,隨后陰沉著臉道:“那你知道了還不放開她,要是土地爺知道了,你們四個都得完蛋。”
“呵呵,肖慶,他是咱們要完蛋哦,你害怕么?”
“怕?那還能比下地獄更可怕?”
“那可說不定!”
“那來唄,只要土地爺別要我的身子就行,我嫌他……臟!”
聽到這話,這被控制的廟祝猛地激動起來,罵道:“放肆,土地爺也是你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能說的?
給我住嘴!住嘴!”
“廢掉,帶走!”
說完,陳塵的表情變得無比的冷漠,一只手直接捏碎了長發厲鬼,廟祝驚得嘴巴張開。
“是,店長!”
肖慶答應一聲,將廟祝的手筋腳筋割斷,拖著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這個地方,當走到那處牢房時,里面已經沒了人,他們也爬了上去。
只是在出到出口時,忽然發現了很多煙霧,而蘭藝本人就在煙霧不遠處守著,嚴陣以待。
頓時,陳塵感覺好像發生了什么,他從里面出來站到地上,道:“蘭藝,把煙撤了。”
“店長!”
見到陳塵的蘭藝很是欣喜,跑過來的同時將煙霧撤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