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陳設低調奢華中透著雅致,青革瑤窗透過月華星輝,山水畫屏風與之相呼應。似有山水入房來。描金鏤空雕刻繁復花紋的紅木家具透著奢華,青竹桂枝插在青花瓷瓶中顯得典雅。
凡哥看到青羅幔帳的黃花梨大架子床興奮不已,走到床邊鋪起繡有牡丹銀絲的鴛鴦被子,喜不自禁問道:“如云兄,你是睡里面還是睡外面啊?”
“非凡兄累了,不如先行睡下!”東方白一指點向楊凡的后頸,凡哥感覺天旋地轉,兩眼一翻倒在床上。
東方妹子不按套路出牌啊,再犀利的神助攻,也架不住人家等級高強殺啊!
東方妹子將楊凡脫去鞋襪,輕柔地放到床上,然后如妻子般溫柔地給拽上被褥。接著走到紅木圓桌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豪邁地一飲而盡。輕起紅唇道:“既然來了,還不現身!”
“屬下曲洋,參見東方教主!”一黑影從打開的瑤窗縫隙中竄入,借著葳蕤燭光,可辨來人正是魔教十長老之一曲洋。
“曲洋,你可知罪!”東方白神情淡漠語氣森然道。
“屬下知罪,教主要殺要剮請便,看在屬下多年為神教效忠的份上,還請教主繞過劉賢弟一家!”曲洋跪下來磕頭道。
“哼!你倒是重情重義,可惜劉正風活不過明日!”東方白冷笑道。
“教主,劉賢弟在衡山派一向以做生意為主,甚少參與江湖之事。看在劉賢弟明日退出江湖的份上,屬下再次懇請教主饒恕劉賢弟一家!”
曲洋加重磕頭的力度,“砰砰砰...”,額頭已經淤青滲出血水。東方白閃身來到曲洋身邊拎著其衣領道:“一入江湖終身江湖,靠個破盆子洗手就能退出?真是天真!我看你們兩個玩音樂傻了吧。我不殺劉正風,你以為左冷禪不殺嗎?”
“這...”曲洋被東方白懟得啞言。東方白將曲洋放下一推道:“左冷禪一心想著五岳劍派合并,他劉正風玩金盆洗手想著全身而退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以后大家人人效仿,他左冷禪的五岳盟主豈不成了笑話,我若是左冷禪明日一定會再劉正風金盆吸水之際殺雞儆猴!”
東方白說道最后殺機必露,森然冷意讓曲洋打了個寒顫,想到自家劉賢弟有殞命之危后,曲洋方寸大亂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曲長老,莫慌!還記得本教主剛在苑中與你說過,這壞事也可便成好事!”東方白忽然和顏悅色道。
“教主,莫非已有對策。還請教主指點迷津!”曲洋誠懇拜謝道。
“今夜你去通知衡陽分舵教中弟子,明日包圍這劉府,屆時左冷禪發難之際,里應外合,殺正道一個措手不及。
到時候坐實了劉正風勾結神教之事,這樣你的劉賢弟為了家人弟子只有加入神教一條路,本教主保他一個神教長老位置,以后你們二人交流樂理也不用偷偷摸摸,豈不皆大歡喜!”
說到最后東方白哈哈大笑,笑聲語調詭異透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