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洪興山雞!”凡哥本來氣得想打任盈盈的屁股,這小姑娘也太任性了,簡直不拿自己的生命當事。
看著她拿出療傷藥不要錢地倒在洪興山雞的傷口上,又將自己身上的黑紗衣撕碎,幫著洪興山雞包扎傷口,眼見洪興山雞閉上眼睛,不顧血污癱在地上抱著洪興山雞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這是凡哥故意命令洪興山雞這么做的,為的就是好好嚇唬一下任盈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
“你別睡啊,睡了就會醒不過了,娘當初就是這么走的,現在你也要離開盈盈了嗎?”
任盈盈現在哭得撕心裂肺,好似死了親娘樣子,凡哥心軟了,不忍心再看戲了。“別嚎了,難聽死了!”
“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壞人,你的靈獸快要死了你都不傷心嗎?”任盈盈梨花帶雨地埋怨道。
楊凡上去踢了踢洪興山雞命令它站起來,“你看,它不是很好嗎?”任盈盈驚奇道:“怎么會這樣?明明是致命傷為何還能動?”
“靈界的靈獸只要生命之火未熄滅,哪怕腦袋只剩一層皮在上面也能恢復如初,不信,我們在這等半個時辰。”凡哥將由于游戲系統數據化的緣故導致洪興山雞會很快自動恢復的原因編造了一個任盈盈可以接受的理由。
“你這個壞人干嘛不早說,害人家怕掉這么多眼淚。”任盈盈眼眶含著淚花氣呼呼道。
“我為什么要早說,某人硬氣得很,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任盈盈今天若是看你哭得這么傷心,我非得好好打你屁股讓你漲漲記性,你要知道今天不是我和洪興山雞在這里而是別人的話,你們可能今天都得葬身狼吻,尸骨無存!”楊凡聲色俱厲嚇唬道。
“我...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行了吧!”任盈盈被懟得理屈詞窮,只好將頭一撇不看楊凡低聲喃喃道:“真是的,怎么跟我家老頭子當初一個樣就知道嚇唬盈盈,哼!”
“你說什么?”凡哥可是耳聰目明,五感敏銳的很,任盈盈的低語在凡哥耳中就跟喇叭一樣,見這位大小姐算是知道錯了,故意逗趣道。
“沒...沒說什么。哇~~~!這么多雪狼尸體,這得多少副心肝啊,發財了,發財了...!”任盈盈立馬岔開話題露出財迷之色。
“我說你堂堂日月神教大小姐,至于這么貪財嗎?”凡哥繼續逗趣問道。
“你懂什么,這可是異獸雪狼心肝,最善治療內傷。一副心肝在外面千金不換,你不要我可不會浪費。”任盈盈拔出腰間短劍開心道。
“前面可是張謫仙當面?恒山定逸率恒山派弟子前來拜見!”一道中氣十足的女中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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