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簡直燃炸了,正陽樓上的朝廷重臣不禁跟著皇帝一起吶喊“明軍武威!”,這樣的軍隊給大明朝君臣注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信心,仿佛任何敵人在其面前只會淪為土雞瓦狗。
充滿自豪感的吶喊聲一下子把劉慶元的解說聲蓋了過去,原本還陶醉在自己演說中的劉慶元只好停下望著自家老大楊凡露出尷尬的笑容,楊凡示意他停下。
狗剩所在的方陣走進正陽門內,接下來是五行旗方陣。當先得是銳金旗的騎兵部隊,東方白作為領隊騎在前方。
兩女將軍打扮,頭戴一頂黑底銅紋飛碟帽,上撒著一把紅纓;身穿一副金漆銀邊山紋甲,系一條紅絨打就勒甲條,前后獸面掩心,上籠著一領青羅生色花袍,垂著條紫絨緞帶;腳登一雙銅皮云頭靴,手持紅底黃龍軍旗,腰間挎著馬刀,背著一張開元弓,數根鑿子箭。
厚重的鎧甲亦是難掩東方白傾城之色。面若秋月,色如春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此刻的東方白仿佛俏羅成在世,既視而有威。
東方白身后方正的銳金旗士兵身穿亮銀色鎖子甲,手持紅纓長槍。東方白一聲令下,整個銳金旗方陣五百步開始加速沖刺,整個方陣并沒有因為加速沖刺散亂,一直到正陽門前百步才開始減速,始終保持著完整的方正陣型。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想不到世上真有兵圣孫子之兵,此騎兵領軍將領是誰?”萬歷驚嘆問道。
“此乃臣的妾氏東方白。”楊凡自豪道。
“什么?女人?”萬歷驚呼道。
“皇上莫不是看不起女人?要知道李唐的半壁江山可是李三娘子打下來的。”楊凡語氣不善道。
“怎么可能?朕的母親就是女人。朕只是吃驚一個女人居然能領導如此強大的騎兵,真是羞煞多少男兒。”聰明的萬歷立馬見風使舵,實在是楊凡的放出的氣勢嚇壞了萬歷。
楊凡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把萬歷調教成泥塑皇帝,楊凡可是知道萬歷這人最不是東西,現代可是有著“明亡實亡于萬歷”的說法。
楊凡覺得一點兒沒錯,自家老爹張居正救世良臣剛死萬歷就立馬開始清算抄家,怎么說張居正教導你這么長時間,一點兒情誼都不講,把老師家遺孤往死里整,張家被直接整得家破人亡。
歷史上自己的原身張簡修雖沒有直接死在萬歷手上,但是依然脫不了干系。好吧,狡兔死,走狗烹,算是朱家皇帝最喜歡做的事。
你萬歷算是遵循祖宗的路子,可你家祖宗沒有像你這樣怠政的,你家爺爺嘉靖不上朝最起碼朝政把持在自己手中,隔三差五還接見重臣。
你倒好直接跟大臣們玩起了消失。萬歷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導致萬歷一朝后期朝政分崩離析。
據統計,萬歷三十年南北兩京缺尚書三人,侍郎十人,科、道官員九十四人。全國缺巡撫八人,布、按、監司缺六十六人,知府缺三十人。
萬歷三十一年全國知府缺員二分之一。
萬歷三十七年,吏部和禮部的部長和副部長都告缺,無奈之下,皇帝只得以禮部侍郎吳道南代理尚書,總算是讓國家機器繼續運轉下去。更多的人志在求去,曾為太常寺卿、都察院僉都御史的詹沂因為上疏退休未獲批準。他索性封印自歸,連退體金都不要了。
萬歷三十九年十月初一日,戶部尚書趙世卿接連上疏求去而不得,干脆步詹沂后塵,乘一輛破車逃回老家。萬歷四十年二月十八日,吏部尚書孫丕揚在連上二十余疏請求退休得不到批準的情況下,也選擇拜疏自歸,成為大明帝國的又一轟動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