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門口的守衛呢?”
教堂內的教眾一下子蜂擁而上,將站在門口的林南和涂山月月團團圍住。
“這里不是血衣教嗎?”
林南一臉鎮定地問道,面對這數十名血衣教教眾,沒有絲毫懼意。
“兩位不知與我血衣教何仇何怨?”
“不問緣由就殺我教教眾,真以為我們血衣教好欺負嗎?”
那名神父一說話,其他教眾立即就安靜了下來,很顯然他已經發現門口守衛被殺了。
“你是血衣教教主嗎?”林南看向那名神父問道。
“不是,我是、、、、。”
那神父話還沒說完,就直接當場喪命了。
只見那神父的脖子上出現一個圓形的血窟窿,一根沾著血跡的骨頭棍插在那只血色烏鴉雕塑的頭上,血從骨棍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
那根骨棍毫無疑問就是林南的武器,無名之骨。
“不是教主你跟我廢什么話。”
林南緩緩放下右手,負手而立。
一切發生的太快,發生得太突然,教堂內的血衣教教眾沒有一個能反應過來,大多數當場愣住了,因為剛剛死掉的神父,可不是什么可有可無小角色,而是血衣教最強的護法,實力僅次于教主的存在。
神父的實力在是兇上級,在血衣教教眾心里或許高高在上,可對于林南這種連狂上級強者都不放在眼里的變態,秒殺一個兇上級的強者其實也就是一抬手的功夫。
“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去找他們教主,速戰速決,我們得趕在城主府的人下班前結束戰斗。”
“知道啦。”涂山月月一臉不悅的表情道,臟活累活都交給她,林南就會挑那種簡單的活干。
“不要生出一絲的憐憫,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值得同情。”
林南留下這句話,抓起一個血衣教教眾,嗖的一聲,在教堂內消失。
緊接著教堂內傳來連續不斷的慘叫聲,而林南帶著那名教眾朝血衣教的大本營跑去。
一路上林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橫尸遍野,血流成河。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教主就在前面的莊園里,求你繞我一命。”
那名教眾被林南抓來當人質的教眾渾身發抖地乞求道。
林南沒有說多余的話,快速解決了他的生命,對于這種喳喳,直接送他上路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慈悲。
“狂妄的小畜生,真當我們血衣教沒人了嗎?”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一座莊園深處的老宅中傳出,老宅木門被一腳踹開,邪風從屋內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