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陛下!”邪月恭敬道。
“教皇陛下?”癡迷于打牌的焱,疑惑的抬起頭,看到比比東后,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手中的牌撒了一地:“教,教皇陛下。”
沐子歌也站了起來,但卻異常的無精打彩:“教皇陛下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千秋萬代,一統天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也祝菊鬼二位長老,也祝我。”
菊斗羅嘴角抽了抽,差點沒忍住,就要打沐子歌:“小子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怎么能與教皇陛下比肩,教皇可以當今世界最偉大的人,孤傲,美麗,強大。哪里是我們這么一朵小小的菊花和小鬼能比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先不管教皇陛下在不在意,先拍了再說。
鬼斗羅的全身都隱藏在黑袍之下,陰影之中看不出表情,但身體確實抖了抖,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平靜。
比比東笑了笑,倒顯得不甚在意:“今日有些空閑,便想到來這里,看看你們相處的如何了。”
“還好。”沐子歌隨意的掃過桌上的牌,突然眼睛一亮,看著比比東,說道:“教皇你打牌嗎?”
焱猛一抬頭,神情呆滯的看著沐子歌。
“打牌?”這下比比東也愣住了,蔥蔥玉指指向那一桌木牌:“是這個嗎?打它?”
“對!打它!狠狠的摔它!最好把它玩爛。”沐子歌說道,神情隱隱有些期待。
但這時候,焱卻說道:“教皇陛下千萬別聽小鴿子的,這牌不是這摔著玩的。”
焱也怕比比東把自己辛苦一整天,才做好的粗糙木牌給摔了。
“小鴿子?不錯的稱呼。”比比東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但沐子歌卻是面色一苦,“小鴿子”這個稱呼真是他的噩夢。
這幾天因為焱不停這樣叫的原因,邪月和胡列娜也這么叫了。
尤其是現在,教皇也有這樣的意思,我的小名叫小可啊!
沐子歌心中哀嚎。
夸贊了一下沐子歌的外號后,比比東將喵喵提起,坐在了他的位置,并將喵喵抱在了懷里。
“那這游戲怎么玩?焱?”
“喵!!”
被比比東抱在懷里的喵喵瞬間炸毛了,不安分的掙扎起來,爪子都亮出來了:“女人!!你放開本喵。本喵對人類女人不感興趣喵。”
“那等有機會,我給你找幾只母貓,現在……你還是安分點,可以嗎。”
比比東笑了笑,抓住喵喵雙手,“咔擦”兩聲響動,在一瞬間同時將喵喵的雙手掰斷又復合。
沐子歌渾身一抖,被這聲音嚇得臉色一白。
喵喵眨了眨眼,等了一會兒,疼痛涌上來時,才反應過來,發出凄慘的叫聲:“喵!?!?!?”
當疼痛退去,喵喵老實了,乖乖的坐在比比東的懷里,雖然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臉不情愿。
心里更是淚流滿面:
“小舞,我對不起你啊喵。是這該死的女人強迫我的喵,我打不過她啊喵,喵喵喵(^???^)”
比比東看著焱:“焱?”
意思很明顯了。
焱渾身僵硬,勉強把話說清楚,解釋的時候卻也磕磕絆絆,在他心里,教皇一直是很威嚴的,而且喵喵剛才的慘狀,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有些怕怕。
確認喵喵沒事后,沐子歌松了一口氣,不著痕跡的目光從喵喵那往上,看似隨意劃過,心中有濃濃的羨慕,對某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貓深惡痛絕。
放開那只貓,讓我來。
比比東輕撫喵喵腦袋的玉手一頓,看向沐子歌:“你來說規則,焱有點怕我。”
焱心中松了一口氣,但表面肯定不能表現出來,連忙道:“教皇陛下,沐子歌就是這個游戲的發明者,讓他來說準沒錯。”
比比東魅力十足的臉上,笑容似笑非笑:“小鴿子挺多才多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