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天斗的條件。”千仞雪目光凝重:“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會很麻煩。不是所有人都能會聽我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賣武魂帝國的面子。百姓也是,他們雖然不至于反抗,甚至會支持名望極盛的武魂帝國。但雪清河,也就是我在天斗的聲望是極重的,如果不能給雪清河這個身份一個交代,也會很麻煩。”
“是這樣沒錯。”
沐子歌點了點頭,突然發現千仞雪,千道流都在看自己,愣住了。
但隨后就明白了,無奈的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這挺好處理的。雪清河這個身份死后,給一個高大上的榮譽就好了。而我武魂帝國現在的高層制度,是議會長老,和正常長老,以及同樣可以在議會判決的議會將軍。就給林大學士以及……一些天斗的大臣,幾個議會長老的名額,讓他們有資格參與武魂帝國大事。還有將軍……”
沐子歌皺起眉頭:“但這都需要細細思量。”
“是啊。而且麻煩還不止這些。”千仞雪嘆氣道:“還有武魂帝國接受好天斗后,怎么控制天斗等等問題。”
千仞雪知道,處理這些問題無論如何都是少不了她的。
畢竟,她對天斗帝國是很熟悉的。
沐子歌說道:“看來雪清河這個身份也晚一點死。至少要讓雪清河這個身份,多發揮出一些價值。不過要辛苦你一些了。”
沐子歌看著千仞雪,想了想,取出了一張復制卡。
這張復制卡是之前復制的,復制的是一個一次性的魂技。
是教皇比比東魂技。
不過也不能算是復制。
這是教皇親手施展魂技,把魂技注入復制卡的。
使用這張復制卡,就相當于比比東親自施展這個魂技,威力雖然不可避免的會減弱,但比起一般的封號斗羅魂技,無疑是強太多的。
聽了沐子歌的解釋,千仞雪發愣,說道:“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想起來,就給了。”
沐子歌一笑:“然后……我就先走了。去見見寧宗主。關于天斗的問題,之后我們再聊。寧宗主也是挺重要的。”
“嗯。”
獨孤博,蛇矛斗羅,沐子歌與千道流一起離開的皇宮。
不過前兩者出了皇宮,就一起結伴離開了,需要去安排一些事情,見一見天斗城內,一些還在茍延殘喘的各方家族勢力。
而沐子歌和千道流,則前往七寶琉璃宗的駐地。
千仞雪把沐子歌交給她的卡牌收起,重新變為了雪清河的樣子,面色也變得慘白。
……
如今的七寶琉璃宗的駐地,自然是富麗堂皇,但其中只有少數的人,大多數人都已經遷走……
不,被武魂帝國控制了。
“碰。”
寧風致拿起酒壇,要給自己倒一杯酒,但因為心情煩躁的原因,很不耐煩,直接倒自己身上了,酒壇子隨手丟了。
“劍叔,骨叔。你們說,該怎么辦吧?”寧風致抓著因為酒水粘在一起的頭發,神情恍惚,言語中充滿了痛苦。
“殺。”劍斗羅輕輕吐出一個字:“宗主你拖住大供奉和那個沐子歌,我保護你。從沐子歌口中套出我宗弟子以及榮榮在哪。讓老骨去救。我們再接著拖。”
寧風致轉過頭,看著劍斗羅。
骨斗羅也有些詫異的說道:“老劍,你還會用計啊?!”
“在朝堂上看的多了。也就會一點了。”劍斗羅淡淡的說著,眼中寒芒畢露,充斥著怒氣。
是對武魂帝國的。
“好!”寧風致輕輕點頭,頭頂有酒水滴落在地上。
腳下是一片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