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月聽到這要求。
頓時。
沉默了!
片刻之后。
她才開口,說道:“王鵬,京都柳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對于我來說,沒有一絲保證,你覺得我會答應你這個要求嗎?”
“呵呵,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既然你能找到我,就說明你朋友已經非常危急了,我就直說了吧,只要你朋友沒有死,不管是什么病我都能治好,你自己權衡,半個小時,我沒有見到動靜,后果自負!”王鵬語氣平靜的說道。
“半個小時?你開……”聞人月憤怒的想要罵王鵬一句。
柳家在京都也不是什么小家族。
半個小時就想要得出結果。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過。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王鵬卻一句掛上了電話。
京都!
聞人月氣的差點要摔手機。
“月姐?怎么了?那小子怎么會說?”一個穿著白色襯衣,滿臉邪氣的年輕人看著聞人月,問道。
“他說要我們做一件事,就給義父治病,半個小時內,讓柳家的人閉嘴,看來,這次柳家的人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啊!”聞人月深吸一口氣,說道。
“那我們怎么辦?”襯衣男子問道。
“能怎么辦?義父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他雖然沒有說,但是我看的出來,我們請了這么多醫生來看,西醫,中醫,只要華夏出名的醫生都來過來,都說只能調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個王鵬身上,他是很年輕,可我覺得他肯定能治好義父!”聞人月說道。
“你是說,我們就幫他?”襯衣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他剛剛聽到了聞人月和王鵬打電話。
那小子的口氣可以為非常的霸道。
似乎就要求著他一樣。
聞人月什么時候受過這樣待遇?
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可偏偏他們還得照著王鵬的要求去辦。
“幫!你立刻帶人去柳家一趟,讓柳家的人別插手西閩的事情!”聞人月深吸一口氣,說道。
“月姐,憑什么要幫他?”襯衣男子頓時不爽的說道,“他牛什么?義父的病可是大事,我們完全可以把他抓過來,我還不信他敢反抗!”
聞人月聞言。
頓時苦笑一聲。
她第一時間就用槍指著別人威脅了。
可是。
結果呢?
槍都被搶了。
“不用說了,他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聞人月臉色一沉,說道,“你立刻過去,那人性格怪異,如果半個小時沒有辦好,恐怕他真的敢不給義父看病的!”
襯衣男還是第一次見到聞人月這樣評價一個人。
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本就邪氣的臉。
更是讓人有一種著魔的錯覺。
“我倒是對他產生了興趣,能讓聞人姐姐這樣評價,這次過后,我一定要去會會他!”襯衣男子邪笑著說道。
隨后。
他緩緩的站起身。
拿起電話。
往外走去。
與此同時。
西閩,酒吧內!
張慶安正得意的看著王鵬,冷笑著說到:“王鵬,電話打完了嗎?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怎么讓我張家覆滅,還半個小時讓柳家的人閉嘴,簡直是癡心妄想,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和我坐在這里,我們張家已經集合了西閩的不少實力,對你們王家趕盡殺絕!”
王鵬并沒有理會張慶安。
而是繼續拿出撥打電話。
這次。
他先給陳紫萱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陳紫萱很疑惑王鵬為什么突然打電話給她。
王鵬并沒有給她詢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