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三大爺離去的背影,傻柱心里,莫名的感覺到一絲的悸動,無非是相互利用,誰又會當真啊。
“哥們,你還買不買,不買的話,去其他處轉悠一下,不要耽誤我作生意。”
“師傅,你這做生意不行啊。還有往外趕人的。”
“去去,不要在我這里瞎胡鬧。”
傻柱看著眼前的老板。這年頭,作買賣的就是牛。
一個字,愛買不買。爺這里不缺你這一家。
傻柱晃晃悠悠的走向鋼鐵廠,回家自己做飯是不可能了,還是去食堂對付一口吧。
“師傅,你怎么現在才來啊。”馬華焦急的望著傻柱。
“怎么了?”
傻柱有些蒙。不就是離開兩三個小時嗎?這廚房離了他還不轉了。
“趕緊的吧,師傅,還有半個小時,工廠的工人,就要來食堂吃飯了。”
“不是剛看完電影嗎?不回家吃嗎?怎么還來食堂?”
“食堂吃飯,只要糧票,可以給家里省點糧食不是。”
“算計到家了都。”
“那你還等什么。這食材不都是準備好了嗎?下鍋炒菜啊。”傻柱提醒道。
“師傅,沒有你,不敢動手啊。”
“上次,你不是已經做過一次了嗎?大鍋菜,就是要多油,多鹽,這樣干起來活來才有勁。”
傻柱系好圍裙,點火,放油,將一盆的白菜,粉條,土豆給扔進去,東北燉白菜,就是缺了最后的精髓,豬肉。
沒辦法。
豬肉,除非逢年過節,一般還真得吃不上。
除非廠子招待客人的時候,他能趁機吃幾口,帶回家。
一想到飯盒,對了,飯盒。我的飯盒呢?
“尤姐,上次你不是把我的飯盒給帶回家了嗎?給我帶回來沒有啊。”
傻柱望著切菜的中年婦女道。
“帶回來了,就在旁邊的床底下。”
傻柱看著那一扇門擺成的床,有些頭疼,可憐巴巴的,唯有一床油膩的被子,勉強算是被子吧。
“謝謝啊,尤姐。”
傻柱隨手灑了一些鹽。蓋上蓋子,悶在鍋里。
旁邊,一隆隆的白面饅頭,冒著熱氣。
煙霧繚繞。
沒有抽油煙機,屋子雖然漏風,可也沒有能力,將這些熱氣給全部的驅散。
有些悶熱。
傻柱掀開門簾。坐在板凳上,等待著他們下班。
尤姐突然坐在傻柱的面前,背對著人,悄悄咪咪的說道:“傻柱,你是不是和秦淮茹鬧矛盾了,以前不是一直往家里面帶剩菜嗎?現在怎么沒有帶了。”
門內。
好奇的耳朵,已經伸到傻柱的頭頂。
傻柱無奈的抬起頭,盯著好奇的幾個徒弟。
“矛盾,不至于,就是想通了,年齡也老大不小了,一直和秦寡婦揪扯不清,廠里面已經傳的沸沸揚揚。這樣不好。我也要娶媳婦啊。”
“師傅,你早該這樣了。”馬華插嘴道。
“你小子,那那都有你,還不趕快那鏟子,翻一翻菜,炒糊了,我那你試問。”
“好嘞。”馬華等幾人,無聊的坐在板凳上,翻動著菜。
盯著出爐的饅頭。
“僅僅是這些嗎?”尤姐顯然有些不信。
連續好幾年了,若是在乎,早就分的干干凈凈,為何現在才分開,一看就是沒有占到便宜,說出的安慰自己的話。
“尤姐,似乎想要發生些什么啊?”傻柱打趣道。
“你不會是因為被秦淮茹耍了吧。”尤姐顯然有些不信。
“耍,怎么可能,就是看開了。以前年齡小不懂事,現在總要為自己考慮一下啊,免得將來孤苦伶仃,連一個種都沒有留下,白白的活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