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一直吃雜糧,片湯也不是辦法。
傻柱將老母雞放在鐵籠中,撒了一把雜糧,鎖上門,就往外面走去。
現在他可不敢放在外面養。許大茂就是前車之鑒,他可以和秦淮茹要錢,因為他就是想要逼迫秦淮茹從了他,可傻柱是為了擺脫那一家。
若是逼急了,開個大會,在三個大爺的尿性下,估摸著也就不了了之。
防一手,穩妥!
哼著小曲,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四合院中。
“不要看了,在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張氏不悅道。
“媽,你說什么呢,今天廠里發工資,我看是不是能借點過來。現在還預支著工資呢。你說我們該怎么做。”秦淮茹懟道。
若不是你這老太太說話,太傷人,人家能和躲瘟神一樣。不愿意和他們一家有半點關系。
“姐,傻柱家之所以這么窮,是因為你們家吧。”秦京茹好奇道。
“瞎說什么,是他花錢大手大腳,和我們家有什么關系。”秦淮茹暴跳道。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說出來,就變了味了。
秦淮茹看著眼神不善的張氏。
有些頭疼。
大早上,傻組在財務處,拍著隊,接下里,就看他如何傳一輛自行車了,別人有的,他也要有,別人沒有的,他更要有。
要不然,怎么顯示出他小日子過得不錯。
“呦。傻柱,今天你自己來領工資了啊,前幾次,不是秦淮茹幫你領嗎?”財務王姨調侃道。
“那一年的老黃歷了,現在,以及以后,都是我自己領,王姨你可不要給我造謠啊。”傻柱憨憨一笑。
數了數錢。
“對。”
“王姨,不是還應該有工業券,糧食票嗎?數目有些不對吧。”
王姨數了一下,確實少了幾張。
“現在給你補齊。”
傻柱點了點,數目對,就走出人群。
一百斤的糧食票,二張工業券,留著,有時間了去黑市給淘換了。
“王姨,傻柱這是怎么了,看起來變了啊。”一個工廠小伙,打聽道。
“想開了唄,能怎么著,在寡婦家門口吊死啊。現在趕緊的,家里面有合適的小姑娘,趕緊介紹給他。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王姨調侃道。
“呃。傻柱算了吧,誰知道是不是人家兩人鬧矛盾,或者在演戲呢?還有他快三十了,我親戚家妹妹,才二十。”小伙子不樂意道。
“你看著吧,男人變心之后,那道還會回頭,傻柱除了被騙之外,得到了什么,沒有吃到狐貍,惹來一聲騷。”王姨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呵呵!
“王姐,你可不能瞎說,什么叫沒有吃到狐貍,惹來一身騷,我和傻柱清清白白,你們若是家里有合適的,趕緊給他介紹,免得傳的風言風語。”秦淮茹轉身,大聲的說道。
“給,王姐,這是廠長打的條子,預支下個月的工資。”
“恩。”王姐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數了數錢,給了秦淮茹。
引起了后面的一陣騷動。
傻柱走在廚房的路上,想要傳上一輛自行車,必須去廢品站去一圈啊,還有準備一把扳手。
鋼鐵廠不缺扳手,可能不能傳一輛,傻柱心里也沒有底啊。
推開廚房門。
馬華與劉嵐他們,還在剁菜。
“哥幾個,來的早啊,領了工資沒有,沒有的話,趕緊去領,這里我看著就行。”
“師傅,現在幾點了,早去領了。”馬華他們一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