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穿好鞋子。
坐在小馬扎上,看著人頭傳動。
一個個的一臉的興奮。
似乎,好久,沒有這么勁爆的事情了。
“傻柱,你打徐大茂是真得吧,你說怎么處理吧。”
“什么,怎么處理,我打他一巴掌就是輕的了,還怎么處理,二大爺,你想怎么處理啊。”傻柱調侃道。
“賠錢,醫藥費。”許大茂生氣道。
“沒錢。”傻柱雙手一攤,死豬不怕開水燙。
“那就派出所見。”許大茂生氣的走出門外。
“好啊,許大茂你要知道,在廁所偷窺女生洗澡,是怎么罪,怎么也得吃幾年稀飯吧。”傻柱背靠土墻,悠哉道。
“你威脅我。”
“威脅你,怎么的。”
“傻柱廠里面已經發下通知,許大茂被調到車間,作工人,這事,就蓋棺定論了。”一大爺提醒道。
“呃,廠里面,定性了,外面有沒有,你還能阻撓我,去舉報啊。也不知道那個癟犢子玩意,一直在找我的麻煩,三天兩頭給我添堵。”傻柱嘆息一聲。
向外面走去。
“爺爺,我錯了,你打得對,不需要去了吧。”許大茂抓住傻柱的腿,誠懇道。
“算你小子識象,在落在爺爺的手中,一定會讓你好看。”
“看什么看,把你的爪子,拿開,還有你們,一個個吃干飯,不嫌事大的,趕緊的吧,還讓我請你們啊。”傻柱轉頭走進屋內。
神清氣爽!
欺負許大茂,可以多活一百歲啊。
許大茂走到桌子前:“三位大爺,傻柱這樣懟你們,竟然不還手,怎么,就這樣認栽了。”
三位大爺,丟臉的走到自己的屋內。
臉色鐵青。
實在是丟面,他們以后還怎么教人。
“非得找個機會辦了你不行。”許大茂陰狠狠的踹開房門,坐在椅子上,喝著小酒。
眼神中的紅光,宛若賭徒一般,輸紅了眼。
他算是栽到家里了。
丟人,丟份!
名聲算是臭了。
四合院,西廂房。
“傻柱,這是怎么了,腰桿子一下子就硬了。”張氏納著鞋底道。
“什么怎么了,人家現在春風得意,廠花,于海棠倒追人家,劉嵐和他不清不楚,他還會在意其他人的眼神。”秦淮茹抱怨道。
“他一個小光棍,也有春天,他不是欠了一屁股債嗎?怎么還有人倒追啊。”張氏不理解道。
“媽,你這是上個月的老黃歷了。傻柱上個月掙了不少,似乎有這個數。”秦淮茹伸出三根指頭道。
“三十。那有什么?”
“三百,他將一年的工資都給掙了。”秦淮茹憋屈道。
真是離開是非門,飛黃騰達時。
“那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去將傻柱給哄回來啊。”張氏恨鐵不成鋼道。
呵呵,一聲冷笑。
“媽,廠花,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怎么,您覺得家里三個孩子,上有您老坐鎮,人家會看上,劉嵐都主動和人家發生關系了。”秦淮茹揣測道。
“你死了這條心,劉嵐這個小寡婦,生活不檢點,你又不是,我只要錢,不要人,你自己想辦法去。”張氏閉著眼睛,納起鞋底來。
“那算了吧,傻柱會看上我們一家,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秦淮茹意興闌珊,也納起鞋底來。
“你這個榆木疙瘩,不為自己找想,也要為三個孩子想啊,你們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他還會對棒梗兒好嗎?”張氏癟嘴道。
“不要孩子,不就行了。”秦淮茹心情好轉道。
“怎么,你想要讓傻柱絕戶啊。他會答應,見鬼了就.......。”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明天我去醫院帶避孕環去。”秦淮茹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