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在于運動,休息,是留給死人的。”傻柱拿起一個饅頭,就啃了起來。
“劉姐,以后早上,咋也炒個土豆絲啊,一直吃咸菜,這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傻柱抱怨道。
“行,下午,就去買,提前給你準備好。”劉嵐坐在對面,盯著傻柱道。
“你一直看我干嘛。臉上有花。”傻柱不解的摸了一把臉。
黑烏烏的一片。
“沒有了,就是覺得自己沒有跟錯人。”傻柱一樂。
“以后等我花心了,有的是讓你煩躁的,看你還說你沒有跟錯人了。”
“花心,我管不住,再說,現在廠里面多少小姑娘,都盯著你,恨不得立馬把你給吃了,你若是有本事,你再去找去,怎么要求也不能低于我這情況吧。”劉嵐指了指大雜院道。
傻柱頓時面帶窘迫。
劉嵐笑的彎下腰。
“誰家敢向你這樣,將娘家的事情,給全包了,以后有的是你受的。”
呃!
“這算是開了一個壞頭嗎?”
“好頭。”劉嵐糾正道。
“走吧,上班去。”
“對了,忘了跟你說了,昨天又開批斗大會了,我這還是主要的批斗對象,秦淮茹有些陰魂不散,總是在糾纏我,估摸著,也是看我錢包,還富裕,你有沒有辦法,直接讓她死心啊。一直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傻柱為難道。
劉嵐面色一冷。
“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還無法無天了都。我給你解決。”
傻柱點了點頭。
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掙點錢,來的更實在。
劉嵐臉色不對:“不會是你主動撩她的吧,按理說,你們應該沒有什么關系了啊。”
“于海棠不香嗎?還是你不香,黃花大閨女,都在我的身邊,你說,我是那種,給人養孩子的人嗎?”傻柱有些著急。
他以前是昏,可現在切不是啊。
都是前生熱的禍。
為啥他要背黑鍋。
“也對。比起秦淮茹來,廠花更香。這件事,我和廠花,商量一下去。”
傻柱頓時呆若木雞。
“這個......這個你們商量一下,二女侍一夫。”
這年代,有這么開放的嗎?
“想什么呢?不過你若是有本事搞定,我不介意啊。”劉嵐的手指尖,頓時在傻柱的腰間擰了起來。
傻柱嘴角都歪了。
太疼了。
廠里食堂。
傻柱坐在小馬扎上,切著菜。
無精打采。
這世上,若說什么是傳播最快的,他都感覺制劑室白活了這么長時間。
光速也比不上八卦的傳播速度。
剛剛上班,都議論開了。
尤其是一雙雙不善的目光,盯著傻柱都有點后背發涼。
他也不知道朝誰說理去。
太難熬了。
索性切點菜,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望著自己的雙手,是不是應該去走席去,看看誰家婚喪嫁娶,也好整個塊兒八毛的。雖然比不上,販賣自行車的利潤,可怎么也是一個不錯的進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