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的見風使舵的本領,已經深入骨髓!
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潑婦本色。
宛若昨日,可以當眾叫囂傻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吃著傻柱的積蓄,又可以轉頭向傻柱述說自己的不容易。
一方面遍地傻柱,一方面又賴上他,讓他上供。
這便是賈母的本事。
“不吃止痛片,那我如何過。”賈母有些生氣,也唯有在秦淮茹的面前,她能拿出當家做主的風范。
至于秦淮茹,難道真得看上傻柱。
怎么可能?
為愛私奔,長相廝守的模仿,可是一直在大千世界流傳,為何會因為賈母一句話,就斷絕關系。
說白了,心里面也是覺得傻柱是一個傻子。
她的備胎,點鈔機!
“醫生囑咐過了,你在吃,會身體上癮,對你不好。”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勸說。
可惜,賈母還是不愿意答應。
天色漸涼。
飄飄大雨,嘀嗒在房檐上,砸出一片片的水花。
傻柱在自己的狗窩里面,慵懶的趴著。
是不是應該給家里按上一排暖氣片,北方的天,總是不期而遇,冬天的瓢潑大雪,也不久遠。
以前的傻柱沒有這個能力,茍居在冰冷的房屋內,躲在被窩里面,瑟瑟發抖,可是現在,他是何百萬。
若是在受凍,天理不容啊。
傻柱撐開漆黑的雨傘。筆直的鋼梁,沉重的手感,比起后世的雨傘,根本是兩個級別。
好傘,好心情。
“傻柱,你聽秦姐,給你解釋一下。”秦淮茹冒著雨水,掀開門簾,向傻柱跑來。
“算了,秦姐。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何必硬是往一塊湊合,祝福你和許大茂修成正果。”
綠茶的味道,深深的流淌在巷子中,久久不愿意飄散。
原先,在鋼鐵廠的時候,傻柱又不是沒有見過許大茂對秦淮茹動手動腳,只不過之前的他,一直不愿意相信。
更不要說在食堂許大茂掏錢給秦淮茹打菜的事情。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也唯有傻柱不開眼,相信秦淮茹的鬼話。
“傻柱,你要相信秦姐。”秦淮茹的眼淚流淌著,不知道是雨水混合的效果,還是真得流出的眼淚。
別樣的委屈。
“綠茶。”
傻柱撐起雨傘,向院外走去。
“傻柱,你說什么?”秦淮茹有些忐忑。
心中萬般不是滋味,這個院子里的人,她還能依靠誰。
以為籠絡住一個傻子,沒有想到轉頭就給她來了深深的一課。
君子欺之以方。
“小人常戚戚。”傻柱呢喃一句,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秦淮茹面無表情的掀開門簾。
“媽,如你所愿,這個家以后要怎么過。”秦淮茹滿腹的委屈,這一刻傾盆而出。
“不就是一個傻子嗎?你在努努力,一定可以將他籠絡回來的。”賈母轉身躺在床上。
不敢看秦淮茹一眼。
“傻子,一個傻柱,能成為這條胡同最靚的崽。你知不知道胡同里面怎么傳的,離開.....。”秦淮茹哽咽的話語。
痛恨自己,為何會吃許大茂帶來的東西。
一頓飯,可以飽腹。也可以殺人不見血。
她感覺自己離傻柱越來越遠。
秋天的雨水,格外的寒冷。
傻柱走到一處鋼材店鋪。
望著滿掛壁的暖氣片,還有火爐。
仔細的瞅著,目光落在一副精致的壁爐上。
“老板,這個什么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