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傻柱的身價來說,也不過是一點小錢,尤其是他在那是四合院大會之后,徹底的性情大變。
宛若一個陌生人。
哪里還有原先的忠厚老實,現在徹底的成為一個冷漠的人,除了他的妹妹,還有聾老太太,這個院子的人,他是一個也不愿意搭理。
“算了吧,賈母就是一個攪屎棍,若是我們沾染上她,生病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想要讓秦淮茹照顧,沒有手里的這個。那是一句夢話。”易大爺捏著手指,搓著鈔票道。
“那如果我們雇傭秦淮茹呢,她們家的情況,我們也知道,秦淮茹這孩子本心不壞,就是生活不如意。一個月給她兩塊錢,讓她給我們洗衣服,先試探的看一下,如果可行,再說其他,如果敷衍了事的話,那就當沒有這個人,我們在重新找出路。”一大媽將炒白菜放在盤子里,端到易大爺的面前。
“恩,這樣也好,沒有情分在里面,就當是雇傭一個洗衣服的保姆。想來賈母也不會說什么?”
一大爺思索片刻,悶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走出門外。
恰好看見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
招呼一聲:“秦淮茹來我家一趟,找你有點事商量一下。”
“一大爺,看你說的,有什么事,吩咐一聲就行。”秦淮茹放下臉盆,跟著易大爺走到屋內。
賈母透過玻璃窗戶,心中一緊。
“那個老絕戶,這個時候,找秦淮茹做什么,黑燈瞎火的,總不干什么好事。”
趁著夜晚的黑幕。
賈母小心翼翼的趴在易大爺家的窗戶邊上。
仔細的聆聽著。
“秦淮茹,我家的情況,你也了解,我和你易大媽商量了一下,不是見你生活比較拮據嗎?想要讓你給我們洗衣服,當保姆,每個月給你兩塊錢,你看咋樣,你一大媽身體不好,也沒有什么力氣。”易大爺試探的一問。
秦淮茹連忙點頭。
憑白每個月多兩塊錢,反正她每天也得洗棒梗兒和賈母的衣服,也不差易大爺一家兩個人。
“自然好啊,易大爺,反正我回家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以前的時候,也還給傻柱洗衣服,現在有了易大爺,也沒有多大的事。”秦淮茹滿口答應。
賈母心中則是有些不滿。
“老絕戶,一個人掙那么多,一個人又花不完,為什么就不能救濟一下我們,還讓秦淮茹給他一家洗衣服。真當秦淮茹是你的兒媳啊。”
賈母有些憤恨不平。
可是心里也舍不得那兩塊錢。
眼看其他的生活,越過越好,她家還在原地踏步,或者更為準確的說,過得還不如以前呢。
以前的時候,沒有發現傻柱的好,每個月都有不少的進項,都是傻柱給的,現在失去傻柱這個搖錢樹。
她還去哪里找這樣聽話的傻子。
恨啊!
當初為何在院子里面說出那樣絕情的話,還不如讓秦淮茹和他虛與委蛇,反正秦淮茹也不可能生出孩子來。
那樣,傻柱掙得錢,不都是她家棒梗兒的。
現在看看聾老太太,傻柱這是當母親在養啊。
心里有有些吃味。
“秦淮茹,你和傻柱真得沒有一絲的可能了嗎?”一大媽有些惋惜道。
若是綁定有些貪財的秦淮茹,不是間接的也綁定了傻柱。
“大娘,傻柱對我們一家,什么態度,你又不是沒有看出來。”秦淮茹有些悶悶不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