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易以后會如何?”
“如何?日子還是要過得。鞋子合不合腳,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們不過是一個外人,何必給人家操心,還是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吧。”傻柱也不過嘆了一口氣。
“那個我們先回宿舍吧,將一切能用的生活用品都給搬出來。”丁秋楠吹拂著秋風的尾巴。伸出小手,感悟自由的味道。
“你宿舍還有什么?”傻柱有些疑惑。
不就是一些鍋碗瓢盆,按照他的生活經驗來說,走了,都是一個字,扔!
“你個傻柱子,那些都是錢,雖然我們現在有點積蓄,可也不是這樣造的,省著點,以后都用得上。”丁秋楠的小手,直接捏在傻柱的腰間。
擰成一個麻花。
傻柱有些酸爽,為何他認識的女人,都喜歡擰他腰間的贅肉,白花花的一片,就沒有好過。
時常都是在紫黑色、白色之間流轉。
“回、回。”傻柱訕訕一笑。
這么妥妥顧家的媳婦,他能說什么,出發點是好的,雖然那些床單、被褥、鍋碗瓢盆在傻柱的眼里,也不值幾個錢。
灑灑水!
可丁秋楠愿意,也只能陪她回去。
男女混居的鋼廠宿舍,大部分的人都拖家帶口,生活在一起,宛若一個小社會,張家長,李家短的八卦,更是滿天飛。
當看到傻柱的三蹦子,停在院子里的時候,透過窗戶,看著丁秋楠從車上下來,露出羨慕的眼神。
回頭一看自家的男人,還在呼呼的睡大覺。
真想上去給他一腳丫子。
比你成功的人,還在努力,你又何資格在放松睡覺。
想不想超越了。
攜手上樓!
傻柱透過窗戶,剛好看見梁拉娣的房間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
“柱子哥,你在說什么?”丁秋楠有些狐疑的看著碎嘴的傻柱。
“沒什么,就是看見一個熟人。”
“那你不上去打一個招呼。”丁秋楠打開房門,回到房間里,收拾起來。
其實簡簡單單,除了鍋碗瓢盆,以及一些書籍,床單被褥,也就沒有什么是她的了。
剩下的,都是廠里發的。
丁秋楠望著生活好幾年的地方,有些惆悵。
她要離開這個是非窩了,外面還有更廣闊的天空,不由的一笑。
望著身后還在打包的男人。
不由的想要上去,扶起那張憨厚的臉,啃上一口。
“怎么了。”傻柱看著似乎犯了花癡的丁秋楠。
“沒什么?”丁秋楠的臉色有些紅潤,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柱子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傻柱將能打包帶走的,都打包帶走。
“女孩,不是有句老話,女孩是父親的小棉襖。”傻柱哈哈大笑起來。
“呸!”
“還是男孩好,不會被騙。”丁秋楠看著傻柱那寬闊的肩膀,從背后摟住他。問著他身上的味道。
“這樣不好吧外面還有一堆人在看著呢?”
“讓他們看著,反正以后也不會再和他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