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兒,還是留給許大茂禍害吧,他是真得不想要在招惹這樣一個貨。
不知好歹。
萬一在他的廠子里面,打架,他該不該偏袒。
秦淮茹見傻柱有些決絕。
心痛道:“鋼鐵廠里面,現在的效益,有些不好,這個月,直接發了一半的工資,沒有你的罐頭廠掙錢啊。”
“秦姐。我的罐頭廠已經不招人了。你還是放棄吧。”傻柱并不愿意給他開這個口子。
“媽,既然傻柱不愿意,你就不要在勉強他了,何況,許叔叔不是說,讓我給他當學徒嗎?放電影的活,多輕松,我還不樂意去呢。”棒梗兒回頭,看了一眼傻柱的背影。
眼神之中,流露出兇狠的光芒。
傻柱察覺到后背一冷。
轉頭看了一眼棒梗兒。
“有志氣。這才是棒梗兒,和許大茂好好的學放電影。也是一種不錯的營生手段,要知道,以前的時候,許大茂每一次下鄉放電影,村里的老百姓,每次都送他不少的東西。如土雞蛋啊,老母雞啊等。”傻柱指點道。
“當時,要說不羨慕,是假的。”傻柱淡淡的啃了一口蘋果。
吃的津津有味。
呸!
一個愣子,被一個騙子,騙的團團轉的故事。
還是你們自己咬自己吧,至于想要再吸傻柱身上的血,真得是毛都沒有。
窗戶,傻柱也不會給他們留下一扇。
更何況門。
秦淮茹面露難色,狠狠的看了一眼,突然插嘴的棒梗兒。
小小年紀,不知道什么是好,許大茂那孫子,會真心教你嗎?他不過是覬覦你媽的美色。
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道你的腦袋是漿糊嗎?
傻柱淡淡的看了一眼,緊皺眉心的秦淮茹,不愿意言語。
“家里的饅頭,已經蒸好了,我給你們拿過來些。”秦淮茹默默的掀開門簾,走到自己的家里。
“秦淮茹,你去那個聾老太太的家里,干什么去了。這么長時間,不就是安置好孩子,在她哪里寫作業嗎?”張氏有些不解道。
“傻柱回來了,我給他們送幾個饅頭過去。”秦淮茹道。
“那棒梗兒的事情,答應沒有。”張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道。
“沒有,他似乎在忌憚什么,他不會還記得棒梗兒小時候偷雞的事情,我們栽贓到他的身上吧。”秦淮茹自言自語道。
“傻柱,他怎么可以這么的絕情,都是一個院子的,讓棒梗兒去他那破罐頭廠上班,都是抬舉他,不識抬舉。”張氏咒罵道。
“好了,媽,再說這些沒用的,有什么用,我還是給他們送過幾個饅頭吧。”秦淮茹正要往外走。
“回來,傻柱既然沒有答應,有什么資格吃我們家的饅頭。”張氏一把奪過饅頭,從中掏出兩個來。
碗里面只剩下兩個饅頭。
秦淮茹臉色難看道:“媽,求人辦事,沒有你這樣小心眼的,萬一,我在磨兩次,他答應呢,你現在這樣做,這讓傻柱如何看待我們,為當初,沒有選擇跟我們在一起,而感到慶幸嗎?”
秦淮茹從蒸籠之中,再拿出兩個來,放在碗里。
“再說,以前,人家接濟我們的日子,也不短,就兩個饅頭,你也舍不得嗎?”秦淮茹看著摳門的張氏,有些無奈道。
“那是以前,現在,我們又不求他。在說了,我覺得咱家棒梗兒和許大茂學習放電影,也是不錯的營生,用不著他,自然不需要對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