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傻柱,看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不要嘆氣了。”聾老太太伸手磨平傻柱眉頭的皺紋。
“何至于此。”
“你和她,本身就不是一類人,也怪你,當初沒有認清人。不過現在也挺好的。各自安好,互不打擾。”
傻柱點點頭。
“老太太,快吃,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傻柱將這些煩心事,拋到了腦后。
和老太太吃起來。
“我乖孫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棒棒的。”老太太喝著水果粥,看著吃著流油的傻柱。
......
另外一屋。
秦淮茹家里面,氣氛則是有些萎靡。
“媽,傻柱真不是一個東西,我們想要吃他一點東西,竟然還默不作聲,以前的時候,我可是去他家,如自己家一樣,后來,他還上了鎖。”棒梗兒義憤填膺道。
張氏在旁邊,更是煽風點火:“棒梗兒說的對,也不看看他,一個單身狗,吃這么好,不是糟蹋了嗎。”
“媽,傻柱叔叔,做的飯菜,真得很好吃。”小槐花在旁邊插嘴道。
撅起的小嘴唇,高高的挑起。
一臉的滿足。
“好吃,就多吃一點。”
“媽,以后不要在孩子面前,灌輸傻柱的壞話,你一直這樣說,院子里面,誰不知道啊。你想要讓棒梗兒被人當做白眼狼啊。”秦淮茹有些生氣道。
“怎么了,他就是一個傻柱。吃他一點怎么了,我們都吃了三年了,不差這一頓。棒梗兒多吃一點。”張氏拿起筷子,將大塊的魚肉,放進棒梗兒的碗里。
小槐花,看著盤里面,只有湯湯水水,再也沒有魚肉。
眼淚,在小眼睛里面打轉。
“小聲點,媽,你這大嗓門,就是想要全院的鄰居知道嗎?”秦淮茹頭疼道。
“怎么了,知道又如何?他見了我,還不是的給我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問一聲安。”張氏怒視著秦淮茹。
也不知道她,怎么變得現在這個畏畏縮縮的樣子。
那還是她認識的堅強的秦淮茹嗎?
“媽,奶奶把盤里的魚肉,都給棒梗兒哥哥吃了。”小槐花弱弱的啃著沾著湯汁的饅頭道。
“看什么看,你個賠錢貨,要不是供你讀書,咱家現在也是在吃香喝辣的。”張氏一巴掌拍在小槐花的臉上。
秦淮茹臉色難看,將小槐花摟在自己的懷里。
造孽啊!
“媽,你怎么打小槐花。她一個孩子懂什么?”
“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再過幾年,趕緊將她給嫁了吧,省的糟蹋家里的糧食。”張氏冷漠的盯著小槐花。
吃了一口西紅柿雞蛋。
飯菜還到是挺可口的。
小槐花,倔強的看著秦淮茹。
眼淚直轉,就是不肯流下來。
“小槐花,乖,不要聽你奶奶的,我們不和她一般的見識,好好讀書,將來上大學,掙了錢,有大出息。知道嗎?”秦淮茹頓頓教導道。
“恩,我將來一定要上大學。”
“上什么上,家里有那么多錢嗎?”張氏立馬不樂意,一手拍在桌子上。
棒梗兒一個激靈。
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里。
無力的敲打著腹部。
“棒梗兒,怎么了。你個賠錢貨。”張氏趕忙順著棒梗兒的后背。
秦淮茹慌亂的從廚房,拿出一瓶子的老陳醋,灌進棒梗兒的嘴里,好久,才將魚刺給從喉嚨里面摳出來。
“奶奶,你下次能不能注意一點。不要隨便的敲桌子,沒看我,正在吃魚嗎?”棒梗兒有些不樂意道。
“奶奶下次,注意!”張氏摸著棒梗兒的頭,將只剩下魚骨頭的盤子,推到小槐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