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扶起摔倒的冉老師。
“冉老師,你這么晚,這是去哪里啊。”傻柱有些不解,大冷的天,她的身上,衣服還是有些單薄。
冉秋月眼神有些閃躲。
似乎并不想人,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
“回家,剛才不小心摔倒了。”冉老師磕磕盼盼的說道。
“冉老師,我家就在附近,要不然,你先去我家坐一坐吧,身上暖和一些,在往家走。”傻柱扶著冉秋月冰冷的手道。
“不用了。”
冉秋葉勉強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在風雪中走著。
傻柱有些于心不冷。
“冉老師,你還在學校教課嗎?”傻柱邊說,邊脫下外面的夾克,披在冉秋葉的身上。
“不在了。”
冉秋葉的身影,瞬間如抽干血液的雕像,默默無聞的走在大街上。
“發生什么事情。”傻柱有些不知所措。
安慰人,他是最不擅長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嘴臭,一直被姑娘嫌棄啊。
要不是他這張臭嘴,哪里還需要打光棍,三十年!
“閻埠貴將我打發去掃廁所了。”冉秋葉弱弱的回應一句。
好像多么的見不得人似的。
傻柱了然。
原來是這樣一回事,那就說得通。
冉秋葉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年代,打掃廁所的活,還真得不是每個人都能干的,一定是犯了什么事,或者一些歷史遺留問題,才造成的。
“為什么?”
冉秋葉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傻柱看了一眼凍得發抖的冉秋葉,嘆了一口氣,扶著她走在胡同里。
“冉老師,你家在哪里,這么遠的嗎?”
傻柱有些好奇,尋尋覓覓半天,都沒有找到冉秋葉的家。
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偌大的胡同,它有多大。都走出正陽門了,還沒有會找到冉秋葉的家。
“快了。”
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尋摸到冉秋葉的家。
矮小的平房。
雖然在四合院中,可是不是整體的結構,更多的延生出來的一節。用磚塊壘砌的建筑。
在后世,這就是違建。
四合院中,一個矮小的屋子,映入眼簾。
院子中,還有一顆歪脖子樹。
上面更是一層鐵皮。
傻柱看著有些揪心。
“冉老師,這就是你的家。”
冉秋葉默默的點頭,掏出鑰匙,凍得通紅的雙手,費力的推開那咯吱響的門。
往里面一看。
還不如丁秋楠的宿舍呢。
哎!
傻柱嘆了一口氣。
看著中間豎著的煤爐,都已經熄火。
冰冷的屋內,感受不出絲毫的溫度。
“傻柱,家里就是這條件。見諒!”冉秋葉言簡意賅的說道。
眼神空洞,面色冰冷。
傻柱點點頭。
從屋外搬進幾塊煤球。
艱難的掏出火柴,點燃幾片廢紙,廢桔梗,扔進煤球爐中,點燃,火勢旺了之后,將煤球放在上面。
冰冷的屋子中,才有了一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