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而又漫長的這段人生。
漂泊的靈魂,何時才能得到慰藉,誰又能知道。
走過的路,一生啊!
傻柱哼著他最喜歡的小曲,在胡同里面漫無目的的走著,家里還有等他的人,可是他切不敢走回去。
一聲二胡的拉線聲,帶滿滄桑,述說著時代的無情,是時代遺忘了自己,還是自己融合不入那淡淡的憂傷之中。
一曲吧。
瞎子老謝,捧著一個破碗,裹著那厚厚的被子,坐在臺階上,躲避著風雪,可是他的胡須上,已經沾滿了雪花。
傻柱從兜里掏出五塊錢,放在他的碗里。
“傻柱,你有什么憂心事,陪老哥喝一口。老哥給你排憂解難。”
“老謝,你不是一個瞎子嗎?怎么看出是我來。”傻柱自嘲的一笑。
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傻柱邁著步伐,踏著腳印,回到了那處荒誕偏僻的院子。
僅僅能容下一個人通過的路口,鐵皮上的雪花,還不時的往下滑落。
一大堆的雪花,堆積在那破爛的門外。
傻柱推開門。
看著冉秋葉凍得通紅的臉蛋,以及那還未干的淚水。
“哭了。”
“恩。”
簡單的兩句對話,傻柱拉著冉秋葉向外面走去。
“去哪里。”
“給你有個家。”傻柱淡淡的回應道。
冉秋葉不在掙扎,披上黑色的皮夾克。貓著身子,跟在傻柱的身后。
穿過那狹小的胡同。
一個嶄新的院落,浮現在眼前。
這是傻柱剛剛置辦的一處房產,原本是想要裝他以前收集的老物件來的。畢竟一直在破爛侯、九門提督那里打秋風。
怎么能沒有一點家底。
“這是哪里。”
“剛買的一處宅子吧。”傻柱掏出一串鑰匙,打開院門。
進入其中,前后兩進制的院子。
外面是會客的客廳,后面才是臥室。
不過暖氣片,還是裝好了。
因為不常來,就沒有升起火爐。
傻柱將冉秋葉領到后屋。有些冰冷!
走到外面,一個墻角處,貓著身子,艱難的打著火柴,點燃木材,塞了一點煤之后。
傻柱回到屋內。
冉秋葉靜靜的坐在床邊,身體有些僵硬。
望著漸漸靠近的傻柱。
“想什么呢?這么冷的天氣,不趕緊抱著暖氣片取暖,也不怕凍壞了身子。”
“你不是要我嗎?”冉秋葉的眼神之中,漸漸的隨著室內的溫度的升高,漸漸的有了一絲的溫度。
“你的思想,腦回路,真得有些出奇。”傻柱不確定道。
“那你帶我回來做什么?”冉秋葉倔強的眼神,盯著傻柱的臉蛋。
冒著熱氣的黑發,這一刻,也不再是原先那個討厭的模樣。
“你也是讀過書的。女人不是因為被愛才可愛,而是可愛才被愛。人的法則是:一顆陰暗的心永遠托不起一張燦爛的臉。”
“你是說我變了。”冉秋葉的臉上布滿寒霜。
“命題有錯,只要答就錯,只要是需要證明的感情就有錯誤。投石擊水,不起浪花,也泛漣漪。天下之道論到極至,是百姓的柴米油鹽。人生冷暖論到極至,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個情字。”
“我們只見沒有感情嗎?以前的時候,你還追過我,不過我看你和秦淮茹勾勾搭搭在一起,尤其是你還給她的孩子,交學費,我才沒有答應你的。”冉秋葉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傻柱的面前。
鼻尖的距離,僅有一寸。
“有招有術的感情,招術里面是什么不去論它了。沒招沒術的感情,就該是造物主給的那顆心了。心是什么?心是愿望,神是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