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光著屁股走大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有的人,潮退之后,才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弄潮兒,而深深自責。
回首過往,才發覺自己的那點道道,真的是不堪一擊。
崔大可算是認栽了,
無奈的低著頭,躲在房間里面瑟瑟發抖。
但他不肯輕易的悔改。
又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錯的是這個世道,想他一個鄉下人,唯唯諾諾,通過一些巧立名目,花言巧語,巴結人,才可以在這個四九城內扎根。
他自然不會認命。
他要搏,搏一世富貴。
故而,他才會努力的鉆營,投機取巧,他可以放得下面皮。做出很多為人不恥的事情。
南易做不到。
他也就只能是后廚的一個大廚,而崔大可則不同,他不僅僅兼職的后廚主任,更多的還是鋼鐵廠的風紀主任。
可以肆意的使喚人,權利的味道,讓他迷失在其中,無法自拔,他的幕后,還可以有很多的快樂。
又其實南易可以比擬的。
比如:隔壁的寡婦,投懷送抱。
嘖嘖!
可是這一切都被南易給摧毀了。
崔大可滿臉的怒色,更多的是一種狡詐、毀恨。
在他的心頭醞釀。
南易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崔大可的背影,坐在那布滿磚塊的床上,有些落寞,更多的是不安。
若是真得明天被破批評了,那他在鋼鐵廠,可就沒法呆了。
“南易,不過你也得批評兩句,怎么能砸人的窗戶,這需要你來賠償。”老同志直接敲打著筆芯道。
“賠,我賠。”南易嘴角微揚。走了出去。
崔大可無奈的認栽。
.......
傻柱大清早的在外面吃了一口老豆腐,配著兩根油條,將發生的鋼鐵廠宿舍的一些事情,聽得明明白白。
暗道:崔大可算是認栽了。
不由感嘆,不能樂老實人啊,老實人辦起事情來,真得不給崔大可反悔的機會。
還不到中午的時候,鋼鐵廠已然下發了通知,崔大可因為個人品行問題,還有就是時常的請假,沒有好好地工作,做一些歪門邪道的事情,被下放到磨砂車間,當一名工人。工資更是被下調了兩個等級。
至于他那個姘頭,也被撤職。調到衛生隊掃廁所去了。
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連夜雨,算是徹底的認栽了。
傻柱聽得四周的人,說的頭頭是道,‘
與邊上坐的的丁秋楠相視一笑,幸虧他把丁秋楠從鋼鐵廠撈了出來,若是她還在那里的話。
恐怕,早就被崔大可連累了。
徹底的歇菜。
“柱子哥,你在笑什么?”丁秋楠有些不理解。
“沒什么,什么......只能感嘆,惡人自有惡人磨。大道朝天,終究還是要自己。”
這件風波,算是徹底的過去了。
丁秋楠準備的高考,還有幾個月就要開始了。因此也很緊張的,傻柱也沒有過多的癡迷其中。
就在胡同里面瞎逛。
下雪天,他的工廠,自然也不可能開工,不過到那里一看,好家伙,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