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那你還趾高氣揚的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秦淮茹,你怎么說話呢,我的乖孫啊,咱不生氣。”賈母偏袒道。
“你就這樣一直作吧,早晚有你好受的。”秦淮茹生氣道。
她怎么能攤上這樣一家啊,兒子不懂事,老人更是不懂事。
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人!
誰能受得了。
傻柱有些遲疑,望著那忽明忽暗的燈光。
又是一場龍爭虎斗的家庭肥皂劇。
趁著夜幕。
許大茂偷偷摸摸的潛入了秦淮茹的家里,傻柱看著那道可笑的人影。
為什么會如此的猥瑣。
有什么事情,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你們之間的破事,傻柱不相信只有自己知道,生活在一個院子里的人,他們會不知道嗎?
掩耳盜鈴!
這個意味,太過于有些難看。
“許大茂,你怎么過來了。”秦淮茹望著門外,一片的漆黑,唯有不遠處有一朵星星之火,在燃燒。
在聾老太太的房門口。
有些猶豫的將許大茂給放了進來。
“什么事。”秦淮茹站在門口。詢問道。
“明兒不是過年嗎?大家都吃年夜飯,我看不如咱們湊在一起吃個年夜飯,你們看怎么樣。”許大茂伸頭,看向正準備入睡的賈母,小聲道。
秦淮茹有些猶豫,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渴望的幾個孩子,最終還是點點頭。
“可以,不過你要多準備一點啊。孩子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可不要拿幾個素菜,就將我們給打發了。”
“好說,只要是他們想吃的,無論是天上飛的,還是陸地走的,水里游的,我都給買回來。”許大茂趕緊同意道。
“恩,那行,那你明天準備去吧。”秦淮茹打開房門,將許大茂給請了出去。
許大茂頓時不樂意道:“秦淮茹,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你想要辦的事,我都給準備好了,是不是應該付出一點利息啊。”
許大茂蔫壞的笑道,一只粗糙的手,正要動手動腳,被秦淮茹打斷。
“這不是還沒有影的事嗎?等明天吃了再說,到時候,隨了你的愿,你看行不行。”秦淮茹奴著嘴,看了看外面,忽明忽暗的火星子。
許大茂生氣的回頭一看。
好家伙,是誰這么的不懂事,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出來抽煙。
破壞他的好事。
回頭一看。
麻麻皮!
“傻柱,這玩意,總是和他在作對,每次遇見他,總沒有好事。”
許大茂,惺惺的走出房門,一臉無奈的走會自己的屋內。
若是沒有傻柱在一旁觀看,他說什么也不肯輕易的就這樣離開。
至于他夸下的海口,無非就是幾個錢。
爺有錢,不在乎!
許大茂一臉冷漠的望著漸漸走出院子的傻柱,心頭一陣的冷笑。
“傻柱啊,你心心念念好幾年的秦姐,在我的身邊,塵緣歡樂,不知道你會作何感想。”許大茂越想越興奮。
從柜子上,取出一瓶白酒,就著花生米,喝了兩杯,才漸漸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