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托著曼妙的步伐,扭著大屁股,從許大茂的門前消失。
看著他,哈喇子都快流下來。內心一片的火熱。今天晚上,能不能如意,就看自己的表現。
至于其他,他哪里管的了這么多。
不就是一些錢財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今天不管是這么說,都要破財了......。
許大茂打扮一番。
推著自行車,路過聾老太太的窗口。
望著滿屋子琳瑯滿目的食材,頓時心里面一陣的膩歪,這傻柱離開院子之后,是越發的豪橫了啊。
以前院子里,一起過大年的時候,可都是摳摳搜搜的,一桌子的菜里面,有一兩個肉菜,都算是燒高香了。
可是現在在看。
擺滿一屋子的蔬菜、水果、肉食。
都能從正月初一,一直吃到正月十五。
頓時了然,怪不得秦淮茹一大早敲響他的門房,這哈喇子,這陣仗,若是她之前,能給傻柱一點甜頭。
怎么也能過個肥年。
可惜被她家的老太太,還有棒梗兒,那個白眼狼給攪和了。
可讓自己,花一兩個月的工資,就為過個肥年,而不管不顧以后的小日子,怎么過。
他頓時有些猶豫。
是不是太過于敗家。
為了一朝幸福,就犧牲兩個月的積蓄,是不是有些太過于敗家。
這往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挖野菜吃......。
還是.....。
他有些猶豫,停住腳步,在回頭看看秦淮茹一家老小,透過窗戶的玻璃,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傻柱。
這一刻.....。
她們的哈喇子,是不是流出來....。
悔不當初!
太過絕情。
許大茂搖搖腦海中的思緒。
騎著自行車,向外面走去。
他這只癩蛤蟆,今天非要吃了這只白天鵝。
不就是一頓年夜飯嗎?
四九城的天,格外的冷,大街上,歡聲笑語,更有小孩子,坐落在胡同口,放著鞭炮。
炸著.....彭、彭的響。
許大茂路過東單菜市場,那還有什么人。
零零散散的商販,都在收拾著攤位,準備回家過年。
許大茂頓時有些急眼。
今年能不能吃香喝辣,就看今朝,可怎么菜市場,冷冷清清,一點也沒有往年的樣子。
“老板,今年的攤販,怎么都不出來擺攤啊。”許大茂攔住一家正要收攤的商販,掂量起手里,僅剩的五花肉。
詢問道。
“賣的都差不多了,大早上六點,都已經賣的差不多了,你也是來晚了,在過一會,都回家準備上午飯了。哪有時間,在這里耽誤功夫。”商販老板將五花肉擺放在秤砣上。
“兩斤六兩,給個三塊吧。”
許大茂驚呼:“老板,你搶錢啊,怎么這么貴,前幾天可還不是這個行情啊。”
“前幾天......?”
“今年大過年的,出來擺攤的,那個不漲價啊,要不然,誰愿意起個大早,過來賣菜,你買不買,不買的話,我帶回去自己家吃了。”商販老板,有些不耐煩道。
“買,怎么能不買呢。”許大茂心疼的抓起一堆零錢。
肉疼的付賬。
這若是還吃不了白天鵝,那他可就虧到姥姥家。
尋尋覓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