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能自己吃著雞蛋餅,就這小酒,花生米,豬頭肉,讓我們哥倆吃窩窩頭啊。”劉光福有些不樂意道。
“不樂意,你可以不吃啊。”
“哼,走了。”劉光天兄弟兩個,悶悶不樂的走出院子。
在院外,商量著湊點錢,是不是下小酒館吃一頓好的。
斜對門的三大爺,老兩口子,身邊子女成群,各個圍繞在一塊,談笑著風聲,算計著得失。
“爸,傻柱那一桌,沒有十塊錢下不來吧。”
“下不來,啥東西都漲價了,不要票了,問著那香味,真是惹出肚子的饞蟲。”三大爺文雅的說了一句。
在紙片上,寫寫畫畫。
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那我們是不是......。”
“等一下,我在劃拉一下,合不合適,萬一賠本了,我們不就花了冤枉錢。”三大爺扶著眼鏡。
嚴肅的說道。
草稿紙上,都寫出了花,還不時的詢問著現在豬肉的價格是多少,精確到毫厘之間。
秦淮茹家里,更是慘淡云霧,不忍直視,張氏怒罵著秦淮茹沒出息,要她上門討要有些回來,給棒梗兒吃。
若不然,就鬧事。
還不時的拿出那張黑白照片,威脅著。
秦淮茹看也沒看她一眼。
“你若是一直拿著他出來,那天,小心我那天,給他扔出去,嫁進來,就沒有享過清福,還要一直伺候你,再作妖,我豁出去,臉也不要,將你給趕出家門,去院外乞討去。”
張氏立馬閉嘴,不在言語。
她恍然之間,才發現,自己在秦淮茹的面前,就是一個累贅,若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早就由著她自生自滅。
而不是還有力氣,在這里不時的敲打她。
張氏一時心狠,壞秦淮茹的登天梯,坐臥屋內,享清福。還有臉,在這里叫囂。
頓時,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后悔,以前,傻柱還一直背地里接濟她,不僅給孩子教學費,掙的錢,也基本被她們一家給揮霍一空。
可是現在呢?
人沒了。
錢也沒了。
一切的根源,在哪里,還不是她這個老太婆,一直在中間阻撓。
能不讓秦淮茹記恨。
若是在不迭不休的鬧下去,她自認為恐怕沒有好果子吃。
選擇性失明。
不在說話。
“媽,我也想吃。我能過去老奶奶的屋子嗎?她最疼我和槐花姐姐了。”小當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秦淮茹。
心頭一顫。
“小槐花,你帶著妹妹一起過去。”秦淮茹無奈的說道。
自己也不愿意在糾纏在這個無底的深淵之中,可是她又沒有什么辦法,看著傻柱吃香喝辣,可自己無能為力。
更是和傻柱的死對頭,許大茂攪合在一塊。
這不是讓人難堪嗎?
“那夜,站在門口吸煙的,也是他吧。”
“好嘞。”小槐花拉著小當的手,蹦蹦跳跳的向老太太的屋內跑去。
“媽,那我也過去。”棒梗兒不樂意道。
“你去干什么?讓人給你轟出來嗎?”秦淮茹呵斥道。
“那憑什么小槐花、小當可以過去,我就不行啊。”棒梗兒怒斥道。
“你都這么大了,過去干什么,給人家添堵啊,過兩天媽給你找一份工作,你就不要瞎混了,就你那成績,能考上大學嗎?”秦淮茹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