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里。
明明就是傻柱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幸虧他的奶奶,提前識破了傻柱的算計,還想給他當爹。
做夢!
良久,或許是吵累了。
秦淮茹擦拭著眼睛的淚水,一臉平淡的望著張氏。
“從今天開始,我也不管你的吃喝了,你愛干嘛去,干嘛去,想要吃好的,也去外面掙錢去,哪怕是撿破爛也行,我這里不養閑人,至于棒梗兒,你也一樣,趕緊找個工作,我去街道辦,給你找了一份工作,你過完年后,直接去報道,不要在這里給我胡攪蠻纏。”
秦淮茹一臉冷漠的望著兩個人。
張氏呆滯的表情,注視著秦淮茹。
這還是她那個不敢頂嘴,不敢得罪她的兒媳嗎?
為何會變得如此的陌生。
“秦淮茹,你將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張氏有些驚怒。
雙手顫抖的指著秦淮茹。
“老太太,我在說十遍,也是剛才的那句話,你讓棒梗兒恨我,看不起我,你憑什么在我的面前吆五喝六的,每個月掙得那點微薄的工資,還的給你兩塊錢,買止疼片。看把你能耐的。”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招呼小槐花、小當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吃著飯菜。
“我不活了。”張氏一哭二鬧三上吊,在屋內尋找著麻繩。
“老太太,你也不要做這個倒霉的樣子,給誰看,若是真得尋死膩活的,不如去外面,不要嚇著孩子,院內有一口枯井,你直接跳進去,一了百了。”秦淮茹生硬的話,宛若一陣寒風,吹蕩在張氏的心頭。
終于,她停歇了,不在鬧事。
反而變得有些討好。
讓她死,她可不干!
她還沒有活夠呢。
小槐花,小當兒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埋著頭,默不作聲的吃著。
也不敢說話。
棒梗兒則是有些不樂意道。
“媽,你怎么能這樣,街道辦的那份掃大街的工作,我說了不干,就是不干,你為什么,還要在提啊。”
棒梗兒生氣的質問道。
“不干,那你喝西北方去,不要在這里礙眼。家里不養閑人。”
秦淮茹生硬的話語,咬牙的模樣,徹底的震懾住兩個人。
不敢吱聲。
相視一眼,默默的坐在灶臺的邊上,不知道在小聲的說著什么。
秦淮茹也懶得去聽。
無非還是那些骯臟的話。
讓她聽得有些心煩。
許大茂望著秦淮茹屋內,漸漸停歇的聲音,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這才一會的功夫,就停歇了,他的算計,看來又要落空了。”
“真是有些可惜。”
許大茂喝了一口小酒。
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么。
棒梗兒、張氏躲在灶臺上,暗自盤算著,該如何討好秦淮茹,然后才能繼續壓榨她的剩余價值。
不然,真得讓他們一個撿破爛,一個掃大街,讓她們如何能接受。
“棒梗兒,要不,你服個軟,向你媽道歉,先去掃幾天大街,過幾天,我讓你媽和許大茂提一嘴。讓她介紹你去給許大茂,當學徒,去電影院當學徒,學放映一些片子。”張氏勸說道。
“我不去,掃大街,多丟人的事情,和我一批回來的人,要么在家里呆著,籌備著高考計劃,上大學,要么找一份體面的工作,最起碼也是廠里的工人,若是讓他們知道我掃大街,還不知道,怎么嘲笑我呢?”棒梗兒一臉的厭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