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了。
傻柱看著眼前糜爛的一幕,有些唏噓不已。
許大茂追著秦京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天空上,下著紛紛的雪花。
點綴在半空中。
一眼看不到盡頭。
越過四合院的天空,傻柱陷入了沉思。
......
秦淮茹回到自己的家里,頭發有些凌亂,她也沒有想到秦京茹會從鄉下一個人徒步回來。
身心具裂。
她的一身算是徹底的毀了,日后,她還如何在這里呆,鋼鐵廠若是議論紛紛,那她還能呆在那里嗎?
眼神憤恨的望著那道即將離去的背影。
傻柱。
“傻柱,都是你害得我啊。”秦淮茹捂著雙手,勸說在灶臺邊上,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淮茹,剛才怎么回事,秦京茹回來了,怎么又跑出去了。”張氏有些納悶。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是覺得她一定碰見了尷尬的一幕,才會直接轉身走了的。
不過,張氏的內心也是一陣的暗爽,誰讓秦京茹過河拆橋,當初以為跟了許大茂,就可以衣食無憂。
吃香喝辣。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樣的話,她家的棒梗兒是不是可以跟著許大茂混了,那電影院放映員的工作,還不是妥妥的給安排了。
至于,秦淮茹在她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工具人。
“滿意了。”秦淮茹望著眼角含有一絲的笑意,切板著臉的張氏。
譏諷道。
“那有,秦淮茹,你可不要瞎想了,不過你這樣做,確實有些不地道,怎么能搶自己表妹的男人呢。”
張氏唏噓不已。
嘴角上幸災樂禍的表情,讓人憎惡,宛若從地獄歸來的惡鬼一般,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嚇人。
秦淮茹淡漠的看了老太太一眼。
“你將我逼到了這個地步,還在這里幸災樂禍,我若是在這里混不下去,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等死吧你。”
秦淮茹有些生氣,無處發泄的話語。
不知道找誰述說。
傻柱嗎?
他一個人披著棉襖,冷漠的走出這所四合院,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反而像是一個旁觀者。
冷漠的注視著院子中的人間百態。
個個人心如鬼。
為了算計,而算計!
全院子沒有一個是好人,更多的宛若是人間煉獄歸來的惡鬼,發出噬人的目光,躲藏在角落中。
伺機而動。
“都怪你,若不是你當初直接和我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我們又怎么能淪落到這個地步。”秦淮茹望著那道藏入夜色下的背影,咬牙啟齒道。
可惜,這一步,傻柱算是沒有看到。
他也不想管,不想看。
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生活已然是一地雞毛,為何他們不懂得靠自己呢。
反而是一個個的憋足了心勁兒,算計著他人。
當初的傻柱就是受害者,現在他幡然醒悟,才沒有釀成后世的悲劇。
“傻柱.......。”秦淮茹聲嘶力竭。
“都是你害得我......。”
秦淮茹不知悔改,反而覺得一切都是他的錯。
在夜幕下,冰冷的人心,看著熱鬧。
一個個指桑罵槐的望著那道冷漠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