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他也不會反對傻柱。
畢竟,傻柱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可是有非分之想的時候,第一個跳出來阻止的就是他。
棒梗兒的眼神,在火光下,冰冷無情。
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在述說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
“兒子,不會的。”秦淮茹吐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每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她總是在獨自的后悔。
.......
幾個月后,冬天過去,春天的風兒,有些喧囂。
秦淮茹認命似的,給一大爺洗衣服,和許大茂不清不白的糾纏在一起。
棒梗兒成了許大茂的徒弟,一個電影院的放映員,不過是臨時的,家里的收入,也算是勉強能夠糊口。
傻柱回到四合院,看著還是一團廢墟的院子。
招呼一隊施工隊,來到院子里,在原有的舊址上,蓋起了房子,青磚綠瓦,拔地而起,捎帶的連聾老太太的的地塊,也蓋上了。
四合院的眾人,一臉討好的打著招呼。
傻柱冷淡的看了一眼,就走了。
他也不愿意在這里多住停留,方便面廠房,也建造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他還真得拉不出幾十號人,在四合院給他蓋房子。
急匆匆的招呼一聲,就回到廠房中。
占地幾百畝的地方,鋼鐵廠房,已然拔地而起,接下里,就可以招工了。
年后,罐頭廠的工人,上班之后,傻柱直接調整了他們的工資,每個人都過百,在這個時間段,可以說是獨一無二。
在罐頭廠上班的人,可謂是意氣風說。
一個個都是款爺。
看見什么,連價格都不問,直接一個字,買。
有的小伙子,更是去了四九城的外國餐廳,吃起了洋氣的牛排,回來在大吹特吹。
傻柱的臉上,更是洋溢著笑容。
大家好,才是真得好啊。
跟著他的工人,可以挺直腰板,走在大街上自豪的說一句。
我是某某罐頭廠的員工,絕對回頭率百分之百,多少待嫁的閨女,托關系,想要跟廠里的工人,相親啊。
門檻都快踏平了。
普通工人的工資,都可以上百,都抵得上某些廠里的廠長了。
聽說傻柱的方便面廠子,也籌備的差不多了,很多人,都拖關系,想要進去上班呢。
可是就是招工啟事,一直沒有發出來。
更是有領導,過來,親自的慰問,問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這日子,過得才叫紅火。
當然,原先的罐頭廠,也因為經營不善,半死不活,大部分的時候,連工資發不出來,想要傻柱接手。
可是傻柱嫌棄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并沒有同意,畢竟,這年代,有能力接手的,都是關系通天之人。
一般人的小身板,還真得不一定能扛得住。
萬一,秋后算賬,都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傻柱的拒絕,讓紅星食品廠的領導,很是煩惱。
每次總部的批評大會,總是被拉出來吊打,都是罐頭廠,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一個黑心的資本家的口號,不時的傳來。
可惜,傻柱聽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