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在我們家。”廖玉成驚恐道。
“什么人不重要,聽說你卷跑了陳雪茹的全部家當,特此過來,告訴你一聲,你們一家,我們都知道在哪里了,要不你去自首,我們就當沒有見過你,要么你將錢全部還回來。”傻柱露出健碩的腱子肉。
威脅道。
“呸。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誰給你們的膽子,我看都想要坐牢吧。”廖玉成聲音強硬道。
“呵呵,不見棺材不落淚。兄弟們給我打。”傻柱招呼一幫子的人,正要動手。
“你們不能打我的兒子,要打就打我這個老太婆。”
傻柱他們被擋在前面的廖玉成的母親給攔住。
傻柱有些無語。
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就是嚇唬一下,還當真了。
“既然如此,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我們也就不動手了,你和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吧,將你如何搶劫陳雪茹家,翻箱倒柜的事情給說一遍。”傻柱覺得有些無聊。
畢竟,裝社會人,還真得不是他的強項。
能說話,就不要動手,一直都是他的強項。
“我不去。”廖玉成臉色鐵青,雙手顫抖。
偷盜罪過可大了。
以后,他們一家,就不可能在胡同口抬起頭來做人。
“這可由不得你。”
傻柱直接掀起廖玉成的衣領,就要揪著他們往外走。
被老太太一把攔住。
“你們要帶我兒子去哪里?”
“老太太,我們去派出所啊,你的兒子,可是將絲綢店老板娘鋪子里面的錢都給卷跑了,我們過來找人啊。”
傻柱裝傻道。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
“要不,你讓你兒子廖玉成直接將錢拿出來,要么進局子,就這兩條路,你們選一條。”傻柱自認為自己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廖玉成無奈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十幾號人,這根本就是上門找茬的啊。
“你們知道我和陳雪茹什么關系嗎?”廖玉成直接詢問道。
“需要知道嗎?”傻柱看著支棱起來的廖玉成,有些覺得莫名其妙。
“我們夫妻的事情,怎么可以用偷呢?”廖玉成生氣道。
“奧,原來是夫妻啊,有結婚證嗎?還有既然是夫妻,你一個人卷跑所有的錢,陳雪茹也是瞎眼了,才能看上你這樣的白眼狼。”傻柱冷笑一聲。
他這輩子,最恨騙女人的錢的混蛋。
不僅騙財騙色。關鍵是還直接卷跑所有的家當,讓陳雪茹之后的日子,如何過啊。
一點也沒有男人的擔當。
周圍的人,更是義憤填膺。
恨不得立馬上手,直接給他兩巴掌。
“你們不要動手,我現在和你回去,和陳雪茹解釋清楚,就沒有事情了。”廖玉成提議道。
“不用了,陳雪茹和我說過了,不想要見你,要么,你去黑山蹲苦窯,要么還錢,至于其他的,沒有了,你選一條路走吧。”傻柱直接攔住欲要外出的廖玉成。
剪不斷,理還亂,傻柱最討厭,這些妥妥媽媽的事情。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廖玉成激動道。
“你激動一個屁啊,卷跑全部的錢財,還有理了,若是沒有陳雪茹看上你,你覺得你一個店小二,能有現在的一切。”傻柱一巴掌拍在廖玉成的臉上。
周圍的人,露出紛紛鄙視的目光。
“你怎么打人啊。”
“打人,沒有把你的第三條腿打斷,就是我文明了,騙財騙色,你到哪里去,你有理了。趕緊的痛快點。”
傻柱冷漠的盯著眼前的人,毫無擔當。
自私自利的嘴臉,就讓他想起了四合院中的禽獸。
如出一轍!
“給你三分鐘。若是不答應,你們打斷他的腿,在將他扔到局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