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
鐘躍民他們就要離開。
“柱子哥,忘了問酒樓的名字了,明天我去上班,怎么也要知道名字啊?”
醉眼朦朧的鐘躍民回頭詢問一聲。
“酒罷去。”
“怎么取了這么一個名字,一般的酒店的名字,不是廣進財源一類的嗎?”鐘躍民摸著有些蒙的腦袋,呢喃道。
“這是四個琺瑯小碗的故事,你去了之后,有時間,我和你再說,滿倉的話,讓他跟你一起過去。也好有一個照應。”傻柱揮手,送他們離開。
......
時間過得是真快啊。
轉眼幾年,鐘躍民他們也回來了,不過這樣才好,日子越過越熱鬧了。
臨走的時候,黎援朝顯然還有話要說,只能下次再約時間,兩個人私聊。
黎援朝,也算是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憑借家里的關系,愣是在外面闖出了一番天地。
傻柱當時投資了一筆,就再也沒有管,可是每個月的分紅,不在少數,只能說兩個人走的路,有些不同。
傻柱并不愿意參與其中。
鋼鐵廠,酒樓,運輸,就沒有黎援朝不干的,橫跨多省份,傻柱當初的投資翻了好幾倍。
......
多愁善感,有的人,在嬉笑,有的人,則不一定。
秦淮茹剛剛回到家里,就看見回家的張氏,一臉冷漠,嫌棄的看著她。
“秦淮茹,你又去哪里鬼混了,連飯都不做了,你的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老太婆,你注意一點語氣,我去忙什么了,你不知道,棒梗兒的事情,我總要去擺平吧。”
秦淮茹有些生氣。
每次回到家里,張氏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指責她。
“有辦法擺平嗎?”這也是張氏的一塊心病啊。
若不是棒梗兒娶親的事情,她能去外面收破爛,早就躺在床上,無病呻、吟,每天等秦淮茹伺候,這樣的生活,不香嗎?
秦淮茹搖搖頭,大幾百塊錢,誰一下子能籌齊啊。
這棒梗兒也是,換一個不就可以了,誰知道,會被一個寡婦,給瞇著團團轉,那人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可是沒辦法啊。
誰讓她就這么一個兒子。
“沒辦成,那你說個什么意思。”張氏嫌棄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你說,你還能做什么,之前,還有傻柱,被你玩的團團轉,要是有他在的話,這些事情,難道還是事。”張氏憤恨的拍打著桌子。
“老太婆,你這還來脾氣了,你不要忘記,當初是你不同意,還拿出你兒子來壓我,裝神弄鬼,現在鬧成這個樣子,一切都是你在中間,沒有起到好的作用。”
秦淮茹的脾氣,也上來,直接怒視。
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是你嗎?
若是沒有你的話,現在她需要成為這樣嗎?現在她應該跟著傻柱吃香喝辣的,工廠,酒樓,多少產業啊,都是她家的。
現在可好,只能看看,和她沒有半點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