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蛇手指間燃起一絲斗氣,威脅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我警告你別打月媚的主意,不然我要你好看!”
秦川懶得解釋太多,正欲一手撇開南蛇,“我告訴你,她是主動拜師的,跟我沒關系。”
看著阻攔的手,秦川說道:“
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問問月媚,至于其他的我不感興趣。”
南蛇眼珠快速轉了轉,拉住秦川道:“此話當真?!”
秦川有些不耐煩的回答道:“信不信由你,我還有事,得耽擱了。”
估計又是來找麻煩的,南蛇這虎視眈眈的態度,再一次讓秦川心煩。
他攔住去路,低著頭面無表情,秦川覺得一股隱隱的殺氣冒出。
那偷偷背過的手,被秦川看在眼里,估摸著是要掏出來什么武器,或者暗器什么的。
秦川腳步往后輕移兩步,一股騰騰熱氣驟然出現,背在手后,提高了注意力。
“終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嗎。”秦川加以防備,心中想到。
此處雖不是什么中心地帶,但是來來往往的蛇人并不少。
南蛇在這里選擇出手難免有些唐突,要是被來往的蛇人看到,首領正在暗殺一個煉藥師副執。
雖然秦川相對于南蛇是異類,但是他畢竟是蛇人煉藥署的人,這影響可不小。
兩人對視,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南蛇突然彎下腰,手伸先背后。
秦川下意識后退了兩步,南蛇旋即拿出一個木盒:“師傅在上請收我為徒吧,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哐當,一束閃光冒出,是一排排整齊的金幣,十分晃眼。
“你,你要當我徒弟?”秦川臉色一怔。
南蛇:“沒錯,那今后你就是我老師了。”
“等等,等等!大可不必如此,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收。”
南蛇隨即臉色就變了,低喝道:“你是什么意思,瞧不上我?!”
秦川解釋(狡辯)道:“我身份是煉藥師,自然不會其他什么打打殺殺的,你不是煉藥師我教不了你什么。”
“那我就跟著你,到什么時候月媚出來了叫上我就好了。”
秦川搖了搖頭,態度堅決,“你放心我對她沒興趣,拜師什么的免了吧。”
看著秦川漸行漸遠的背影,南蛇咬牙切齒,一手握拳往一旁狠狠一擊,留下一個黑色的深坑。
那深坑不停的往外冒著黑氣,尖銳的蛇牙,上下開合,嘴里小聲念叨著什么。
見到南蛇沒跟過來,秦川這才松了口氣,南蛇對秦川一直都是敵視。
今日如此不過是為了月媚,他如此奇怪的性格要是留在身旁無疑是一個隱患。
猜忌和疑心太重了,上次月媚為了氣他所做的事情,南蛇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要是自己和月媚再有什么不經意磕磕碰碰,豈不是作死。
這個保護傘,過于危險,如此詭異的性格搞不好隨時爆發。
秦川心里清楚無論如何都不能留在身旁,再說了秦川對他都是避之不及的。
要是收他為徒不是讓自己更危險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