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汗水止不住往外冒,秦川在沙漠邊緣好不容易找到一刻還算枝繁葉茂的樹木。
“這么久,還是沒能適應著鬼天氣。”
說著狠狠往嘴里灌了兩口水,遠方出現了一個較龐大的黑影,正朝著秦川的方向駛來。
是一輛馬車,秦川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抱怨道:“可算來了。”
秦川往納戒上一抹,一身黑衣呈到他的手里。
這黑衣是秦川特別準備的,石漠城里人多眼雜的,再說了沙之傭兵團在石漠城里的勢力數一數二,要是秦川被人發現,這以后的調查也不方便。
秦川幾下功夫將黑衣穿上,馬車正好來到他的面前。
下來的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大叔,古銅色的皮膚,留著黑胡須,長相質樸,給人一股人畜無害的普通人感覺。
走到秦川面前,足足比秦川矮了一個腦袋,黑胡子大叔警惕的觀察了四周一圈,將秦川拉到馬車旁邊。
怎么一副做賊心虛的神態。
手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秦公子嗎?”詢問之時,那警惕的目光也未曾落下。
“正是在下。”秦川同樣拿出一張和那人一模一樣的黃紙,黑胡子大叔將秦川拉扯到馬車上。
秦川納悶了,忍不住問道,“大叔你這不是黑車吧,怎么偷偷摸摸的。”
大叔第一時間沒有回答秦川,將帷幕拉下,快速起身上馬,駕車離開。
見周圍沒有風吹草動,黑胡子大叔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秦公子,你放心,正經生意,不會謀財害命的。”
“既然你這是正經生意,怎么如此行為舉止。”秦川反問道。
黑胡子大叔反倒帶著質問的語氣說道,“秦公子,你定這地點如此的危險,此地靠近沙漠,危險得很吶,不能小小點嗎!”
“哦,此話怎講。”
黑胡子大叔放低了聲調,“這沙漠里住著蛇人啊,他們冷血無情,見人就殺,你說這難道不危險嗎?”
“這不過是人的一面之詞罷了,這蛇人啊,也許沒有你想象中的這么壞蛋。”秦川解釋道。
可這大叔根本聽不進腦子,蛇人這印象早已經在人們腦海中根深蒂固。
“秦公子,你可別瞎說了,周圍蛇人傷人的事情聽到的多了去了,若不是秦公子你給的金幣太多了,為了養家糊口,這地方怎么說我都不會來的。”
黑胡子大叔大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抱怨。
“是啊,養家糊口不容易。”
秦川又問道:“石漠城里是不是有一個叫沙之傭兵團的。”
黑胡子大叔一愣,“秦公子你打聽他們干什么?”
黑胡子大叔身份為明,秦川不敢暴露此行的目的。
說道:“聽說這傭兵團運輸任務做得不錯,我手里有一批要送到東北部的藥材,不知道他們接不接。”
黑胡子大叔慢下了行馬車的速度,拉開帷幕,一臉嚴肅的說道:“秦公子,實話跟你說吧,這沙之傭兵團啊不是什么好東西。
經常殺人放火,私自吞客人的貨,這石漠城里被殺害的老板起碼有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