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的老者身著一身素衣,腳下是一雙帶著補丁的布鞋,樸素極了。
“文老?”秦棟認識那人,正是前些日子合作的文師傅。
文師傅是鐵匠公會的副會長,沒想到他的兒子文清風竟然是會長,如此一來文家包攬鐵匠生意,怪不得這個孫子如此的囂張。
看著文師傅樸素的裝扮,再看到孫子華麗無比的裝扮,一個看上去窮困潦倒,一個看上去家財萬貫。
若不是人們認識,誰又能想到這兩人是一個家庭。
文武見到自己老爺子到來,可樂壞了,文老的地位誰人都要給幾分薄面,“爺爺,你來得正好。”
文武跑到文老身旁,一臉委屈撇開額頭的劉海,露出淤青,“爺爺,你看看你孫子被人欺負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文老已經見怪不怪了,表現得一臉的淡定,“怎么了是不是又闖禍了。”
文清風上前:“父親。”
與此同時斗氣鎧甲消散,文老問:“你動手了,都是他們沙之傭兵團欺人太甚!”
文老目光一晃,看到了一旁的秦棟,楞了片刻。
“文老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啊。”秦棟微笑道。
文老走到秦棟跟前,打了打招呼,“秦公子,你怎么來了。”
“近來閑來無事,便出來湊湊熱鬧。”
“你我還真是有緣啊。”兩人相視一笑。
“聽說文老不喜歡湊熱鬧,今天怎么……”
“實不相瞞,此次老夫來有重要的事情。”
“何事?”
文老醞釀了片刻,搖頭說道:“秦公子,這個暫時保密。”
秦棟拉出身旁的一處椅子,文老來到他的身旁坐下,倆人相談甚歡,文家父子當場傻了眼睛。
中心的蕭鼎表情微妙,再一次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家伙的身份不簡單啊,竟然認識文老。”
見兩人有說有笑,這下文武坐不住了,“爺爺,就是他將我打成這樣的,你幫幫我啊。”
“剛剛你說的就是他!?”文老的表情又震驚有懷疑。
沒等文武再一次開口,秦棟說道:“沒錯這正是我干的。”
見秦棟坐懷不亂,再看向自己的孫子,孫子文武的脾氣文老清楚,四處小打小鬧,多說也無益,任憑家人如何管教都無用。
“秦棟公子,剛剛發生了什么?”文老問道。
“調戲姑娘。”秦棟只是短短四字,文老變了臉色。
“給我跪下給姑娘道歉!”文老沉聲道。
“爺爺,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文武將矛頭指向秦棟,“小子你等著。”
文老眼里布滿血絲,重重的咳了兩聲,“你,你這個孽障竟然口出狂言,你是要氣死我嗎?”
“爺爺,你怎么了,怎么護著這個外人!”文武驚了。
“趕緊給我道歉!”文老大聲道,滿臉通紅,怒發沖冠。
沒辦法,文武極不情愿的道了歉,斜眼瞪著秦棟。
文老轉過身,深深鞠了一躬,“望秦公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孫子,這里給您賠個不是。”
“無妨,文老請起。”
蕭厲:“這人好大的面子,竟然連文老先生都如此的敬畏他。”
蕭鼎:“這個人我們要小心,不知是敵是友。”
“父親你快起來。”文清風攙扶道。
“裝神弄鬼,你到底誰,爺爺大可不必如此。”
文老微微的搖搖頭,“你可知道這人是誰,這可是米特爾家族長老,還不閉嘴。”
“米,特,爾家族長老!”文武雙眼一白,癱倒在地。
雜吵的環境瞬間鴉雀無聲,隱隱聽到沉重的呼吸。
在所有人都感嘆秦棟的身份為其震撼時,蕭鼎已經開始緊張局勢了,神經緊繃。
“什么時候羅布和米特爾家族扯上關系,要是兩家聯合,我們的情況就緊張了。”蕭鼎眉頭緊皺。
蕭鼎:“原來是米特爾家族的長老,您來此讓寒舍蓬蓽生輝,還請上坐。”
秦棟撫摸著假胡須,“蕭團長您請,我可不能喧賓奪主。”
文清風和文武沒有臉面在此地多留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文武眼神渙散,久久沒能緩過來。
由于秦棟身份的曝光,現場的氣氛嚴肅了起來,看秦棟完全變了一個眼神。
年慶還沒開始,人們有些心不在焉,紛紛先秦棟敬酒。
“秦公子,我看你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有沒有興趣給我的胭脂店鋪代言啊。”
“這位爺我這里有許多綾羅綢緞,搶手貨,回頭我給你送府上,方不方便給個地址。”
“我家如花啊,花容月貌,到了適嫁的年紀,您看看什么時候去結過婚什么的。”
人們越說越離譜,短短片刻秦棟已經有了“三妻四妾”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蕭鼎主持場面。
過了許久人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年慶險些成了招親大會,見人們回到原位,蕭鼎這才有了機會開始召開年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