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尷尬的撓撓頭說。
一邊滑仔則是撇撇嘴,嘟嘟囔囔的說:“不好意思,呵呵,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
麻三說:“好了,大哥大的后事,我們會操辦,劉二哥,你先去見見主家吧,畢竟大哥大指定你頂他的位子。”
我連連點頭傻笑著說:“好好!好!我這去……”
“春天到了,萬物復蘇,大草原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不知道為啥,看著眼前的颯姐,我的腦海里浮現著這一幕!
颯姐脫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紅色內衣,隨意的坐在老板椅上說:“跟我幾年了!”
我戰戰兢兢的在在颯姐對面,悶悶的回答:“兩年了!”
颯姐翹著二郎腿,大白腿晃來晃去的說:“想上位么!”
我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颯姐的那雙大長腿,一滴鼻血忍不住流出,我尷尬的擦了擦說:“不好意思,最近我有點上火。”之后就是良久的沉默無言。颯姐單手舉著一個雪糕,一只靈動的舌頭不停地在雪糕上舔啊舔,看的我忍不住擦了擦口水:“極品啊!”
颯姐則完全不在意,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隨口說:“摸我!”
我先是愣了愣,之后下意識把手伸向颯姐的頭頂,颯姐張口就罵:“摸哪呢,老娘不是你女兒,還摸頭殺!”
颯姐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摸在頭頂的手,移動向她的胸口說:“有感覺么!”
我挑了挑眉頭,拉著皮衣說:“有!”
颯姐站起來,摸著我的毛寸頭說:“還是我來吧!”
這時剛好窗外傳來報童的童謠聲:“讓我們蕩起雙槳,當當!當!當!……小草兒開滿……”
颯姐:“……”
我:“!!!”當天,我迷迷瞪瞪的在颯姐家待了一夜,次日傳來了肥波癱瘓的消息,“打斷劉老二一條腿!”的大字報貼遍了九龍大街小巷。搞得我一時間風聲鶴唳,為了解決這件事情,我去找了颯姐,颯姐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習慣就好!”
我去找滑仔,滑仔這個同志,還是依舊的“靠譜”,給出了一個苦笑不得的餿主意!問題是,我居然還信了!
事情是這樣的:滑仔指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二哥,他就是我朋友張威,是個律師,就是他和我說的那句話,解決一切問題的不過是一場官司,如果解決不了,那就再來一場!”
張威一本正經的說:“小弟出道打過三個官司!第一個是死刑!我做無罪辯護!”
我一拍大腿說:“厲害啊!”
張威:“可惜敗訴了!”
張威繼續一本正經:“第二個起訴有期徒刑!我做減刑辯護!”
我一聽就是雙眼一亮說:“這個靠譜!”
張威有一絲絲遺憾的說:“可惜也敗訴了!”
張威:“第三個官司,原告要求我方賠償20萬!”
我吶吶的說:“又敗訴了!”
張威笑瞇瞇的說:“這個沒有敗訴,在我據理力爭下,法院重審了,罰款全免了!改判我方20年有期徒刑。”
不知道為啥,聽到這里,我看著張威那神色,不知道為啥,一股子狼人的氣息鋪面而來,自信的紅色小星星,自動p在了張威的右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