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長生的確是個天才,不過他跟晁老頭太久了,脾氣性格也像極了他,有些過于自大了。
他應該知道,這一次的武道大賽,也是這個武神基地考察人才的時候。
這方面,晁老頭肯定是跟他說了的。”
樊婆婆道:“晁老頭的野心不小,他大概是認為他這徒弟有資格進武神殿吧,不過這個童長生確實很不錯,你們的徒弟要贏他可不容易。
對了,武神基地的事,你們跟阿光說了沒有?”
老林頭搖頭道:“他還年輕,也不急在這一時,慢慢來吧,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和童長生這兩個人,肯定是能被武神基地看中的,這個沒有問題。”
焦洪道:“只是這五年一次的選拔,全世界優秀的人才不少,最后能進得去武神殿的,這么多年了也才那么幾個。
當年牧白是二十六歲的時候進去的,阿光現在才十八歲,就算能進去,也是以后的事了吧。
不過我們到底還能有幾年的時間,誰又能說的準呢。”
“好在我們現在已經不用去操這么多心了。”
樊婆婆轉頭看了眼坐在最上方的那一長排身穿長袍的老者,淡然笑道:“這些事那些老東西自然會去想辦法的,我們只管調教好徒弟,享點清福就好了。”
焦洪笑道:“樊大姐說得有道理,我們看戲。”
他指了指場中央,楊光和童長生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比賽現場貴賓室中。
顧寒松看了看一臉凝重的譚秋雨,微微笑道:“這一場比賽,不管是輸還是贏,總歸對于我們來說不錯了,放松點。”
譚秋雨稍稍吐了口氣,點點頭,毫不避諱的說道:“可能我是太想贏了吧。”
南大這些年來一直被其余四大名校壓制,身為校長的譚秋雨自然是憋著很大的一口氣,如果這一次能夠一舉奪冠的話,無異于在某種層面上一下翻過身來了,譚秋雨如何能不想楊光獲勝呢。
“老譚啊,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
袁長海笑著拍了拍譚秋雨的肩膀,“顧老校長說得對,你們這次能打進決賽,已經很不錯了。
不說別的,幾百年來,槍道專業的武者在武道大賽最后贏到最后的,有幾個呢?”
“呵呵,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
譚秋雨轉過身來,非常認真的對袁長海說道:“五十三年前有一位,二十一年前也有一位。
說起來倒是有意思了——這兩位,一位是楊光的師父,另一位是楊光的師兄,你說這巧不巧?
更巧的是,五十三年前楊光的師父決賽碰上的是童長生的師父;二十一年前,楊光的師兄碰上的也是童長生的師兄。”
本來滿臉笑意的袁長海聽到譚秋雨這一番話,臉色驟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呵呵……你說的沒錯。”
聽到譚秋雨的話之后,晁老頭也顯得有點激動,顯然譚秋雨的話正好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又說道:“不過風水輪流轉,這一次,也該輪到我的徒弟贏一回了。”
顧寒松聞言呵呵笑道:“晁禹老弟,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呢?”
“哦?你想怎么賭?”
晁老頭瞪著顧寒松,一字一句的說道:“隨你賭什么,我都奉陪。”
“那好……”
顧寒松稍稍考慮了一下,說道:“如果我們輸了,上次我們談的那件事,我們答應你們的要求;
如果你們輸了,我只要你把十六年前拿走的那件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