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燒是妥妥的!
從蘇醒的那一刻起,一個蓮花圖案就把他搞蒙了!
還沒好好了解基本世界情和穿越背景,就被西方人莫須有地逮捕了,見鬼的還有糟糕的社會環境。
接二連三地欺負人!
夏銘很不開森!
仿佛隨著他的怒火迭起、情緒起伏,他所看到的世界發生了變化。
一層淺淺的迷霧涌現四周,似乎與現實世界重疊,然后他就發現了在樓下轉悠一圈的此前在柜臺上劃水摸魚的愛瑪女士。
雖然做了掩飾,但她在迷霧之中是如此地醒目。
整棟大樓里的生命在迷霧中仿佛變成了一點微光閃爍,以此彰顯他們的生命存在。
而愛瑪女士的光芒顯然遠遠超過普通人,如同一道被點燃蠟燭的燭火。
在夏銘的感覺中,愛瑪女士的氣息和女隊長奧勞拉差了一大截。
所以是……第一序列:超凡之門!
好啊!看來白玫瑰之盾的超凡者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依舊盯著我!夏銘心中暗道。
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而這時,那些霸占了原主房屋的兇惡土著則是惡狠狠地向夏銘走來,盡管在夏銘看來,他的微光有些黯淡,恐怕正常生活沒有多少年了,應該得了什么病、或者身體暗傷、勞累過度……
土著男人想要靠近夏銘,夏銘一個后退隨即猛然轉身一跨步,斜著身子順著樓梯滑過去,以其青少年靈敏矯健的身姿快速下樓,土著男人見此大怒,直接大聲污蔑道:“抓住那個小偷!”
而他身后的一些小崽子則是同樣飛奔而出,“賤豬玀!別跑!”
其他房屋以及樓下進行“劇烈運動”的人、在家勞作的人(代人清洗衣物、手工活計、出賣身體……)聽見動靜只是緊閉房門,這里并不太平!
偶有幾個膽大的光著上半身的壯漢腦袋從門口鉆出來,罵罵咧咧,兇惡的眼神掃視四周,似乎想要尋找打擾他們做好事的惡賊。
一頓雞飛狗跳……好吧,壓根就沒有雞、狗之類的家禽、寵物,天一黑鬼知道被誰捉去變成下酒菜、抑或被賣出一個好價錢。
奔跑下樓的過程中,一個類似桌椅板凳的木腳砸了下來,直勾勾落下,夏銘感到背上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差點就被砸中腦袋,咬牙悶哼,一個橫跨直接越過看著不靠譜的護欄,甚至用力過猛,一根護欄當場斷裂。
就在那些小崽子和土著男人下樓的過程中,突然有人感到昏昏沉沉,落腳失足滾了下來,引起一連串的反應,多米諾骨牌效應。
夏銘借助迷霧中的一點“邪惡氣息”讓其中一人出現意外,俗話說得好,有仇不報非君子!
老夫子都說了要“以直報怨”!
若非白玫瑰之盾的小職員愛瑪女士躲在一旁房間內看熱鬧,夏銘必然要讓這些人付出血淋淋的慘痛代價!
有著迷霧的包裹與遮掩,他不信區區一個第一序列的愛瑪真的能發現問題。
不能暴露自己的特殊性,帶著些許遺憾,夏銘頭也不回地跑出這棟年久失修的大樓。
片刻后,愛瑪不慌不忙地從大樓離開,沒有發現異常,從衣物中取出一塊棱形水晶吊墜,右手握住繩索,在寬大的衣袖中讓水晶緩緩擺動…擺動…擺動…
???
愛瑪從剛開始的隨意無趣到漸漸的不耐煩,然后臉色一變發覺不對勁,任由她進行簡單的占卜夏銘的方位路線,結果水晶遲遲沒有結果!
陰沉著臉喚來一輛馬車,四五十歲的車夫明顯有著老態,低頭哈腰顯得極為恭敬,畢竟顧客是上帝,“向前走,我等下會告訴具體的路線。”
車夫應聲表示明白。
進入車廂端坐,愛瑪取出此前巴特萊抓捕夏銘時順手收取的頭發,當時夏銘也沒有注意這些小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