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誤會誤會,我等也是久仰鐘大王的盛名,神思以久,哪里敢咒罵大王?更不要說謀害大王了。”
鐘鸞也是不吃這一套,厲聲說道。
“你這書生,倒是舌頭打的結多,這個意思難道還是我朱貴兄弟誣陷你等不成!”
“不不不……小人不敢,小人等也是確實仰慕大王不敢胡言啊!”
這個書生看見鐘鸞發怒,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趕緊回答道。
“你等何方人士,干什么買賣的……從實招來或許可繞你們一名,否則……”
“小人和諸位兄弟都是本地濟南府人士,小弟是個落榜的秀才,現在在和諸位兄弟,做些跑馬的行腳商人。”
鐘鸞聽到這里也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站了起來,而后從站在一旁的宋萬腰間拔出一把長刀,朝這書生等人走去。
“王倫,你這口才可真是需要再練練了,光說你落了第啊,撒個假話都說不好。
如果是行腳商人,為何不見貨物馬匹?
如是行腳商人,你等倒是愛衛生,腳底無泥,衣襟干凈,皮膚也無風雨暴曬的痕跡。
你這個走腳商人到是舒服啊,白衣秀士王倫!”
“啊!”
這個書生的汗水一下子就出來了還要狡辯什么,不過在鐘鸞深沉的眼眸下還是閉了嘴。
而后鐘鸞又看了一眼,跪在后邊閉著眼,一副你快砍我,我不怕姿勢的漢子。
“這位恐怕就是摸著天杜遷了吧?”
此時這個漢子這才睜開了眼,看著鐘鸞而后大聲說道。
“正是在下,我就是咒罵你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鐘鸞聞言不怒反笑說道。
“哈哈哈,你這漢子倒也實誠,你為何辱罵我呀,我可不記得我得罪了兩位好漢吧?”
杜遷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說道。
“我和王倫兄弟,得柴大官人資助就要來著蓼兒洼落草,那里想叫你到先占了這里,我氣不過也就生了要殺了你奪取寨子的念頭。
這件事情都是我杜遷所說,和王倫兄弟和諸位弟兄無關!
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而后杜遷又將眼一閉一副等死的表情。
王倫嘴巴張開又閉上來回數次,最后還是選擇低下頭不說話將腦袋撇到了一邊。
后面的幾個血性漢子還在叫罵不止,只是迫于幾個小嘍啰的力氣也是不小,又被捆住手腳難以活動,只能過過嘴癮。
“哈哈哈,好!好一個人一人做事一人當,好一個悉聽尊便!
來人將此人帶出來,我要親自掌刀,不要污了我這聚義廳。”
身后的宋萬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沒有說話,將杜遷拽出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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