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道:
“哎呀!鐘鸞哥哥來招咱們上梁山快活,俺特來尋你!鐘鸞哥哥還要叫咱們上梁山做頭領了,還給咱們老娘三千貫金子當安家費嘞!”
阮小五這才看向鐘鸞和宋萬,最后將目光停在氣度不凡的鐘鸞身上,問:
“哥哥可是那替天行道的鐘大王?”
鐘鸞拱手道:
“五哥請了!”
見鐘鸞承認,阮小五扔下鐵鍬就拜:
“前些日子,俺還跟兩個兄弟說,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俺們不能一輩子打魚營生,不曾想,哥哥今日就親自來招俺們!”
俺們愿意跟哥哥上山,只是休提安家費!”
阮小二也道:
“俺們愿意跟哥哥上山,不要哥哥的安家費!”
阮小七道:
“給些酒肉便可,這三千貫也太多了。”
自打得知包裹里有三千貫金子,阮母就不停的打量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包裹。
魚便宜捕魚路子也窄,打多少都起不來價,阮小五和阮小七又好賭,家里就更窮了,不夸張的說。
阮母連做夢都不敢想,如何能不眼紅這三千貫金子?
忽聽哥仨說不要這三千貫金子,阮母大急!
眼睛活的宋萬看出了阮母的焦急,于是他笑說:
“三位兄弟休道多,前幾日寨里做了一筆買賣,每個頭領都分到了一千貫,頭目都有一兩百貫。
我那日剛當上頭領,亦分到一千貫,也拿到了一千貫安家費,所以三位兄弟無需推辭。”
聽宋萬說一筆買賣每位頭領就都分到了一千貫,哥仨無不心生向往!
阮小七道:“難得哥哥愛俺們,也罷,俺們就收了這安家費,將來為哥哥賣命便是!”
阮小二也道:“是這個道理!”
見阮小二和阮小七都同意要這錢了,老娘又眉開眼笑的,阮小五道:
“那就收了,從今往后哥哥叫俺兄弟往西俺們絕不往東,賤命三條交于哥哥了!!!”
……
與阮家哥仨喝了半天的酒,又和阮家哥仨約好他們三日后上梁山,鐘鸞和宋萬便返回了梁山泊。
鐘鸞和宋萬走后,哥仨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阮小二道:
“如今山東、河北英雄豪杰雖多,卻無一人像鐘鸞哥哥一樣替天行道盡干大事,咱們弟兄終于時來運轉了!“
阮小五道:“咱們弟兄空有一身本事,卻一直無人識,叫咱們做了這許久打魚的營生,今日終于出頭。”
阮小五把手拍著胸膛又道:
“這腔熱血,該賣與哥哥這個識貨的!”
阮小七道:
“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咱們舍了性命幫哥哥成就大業!”
阮小二又道:
“只是俺這里還有個計較。”
阮小七好奇問:
“甚么計較?”
阮小二說:
“咱們弟兄光著膀子上山,雖然哥哥抬愛一上山就全都叫俺們擔任頭領。
但是俺就怕人不服咱們,說咱們全是靠哥哥的愛,才當上這頭領的……”
阮小五皺眉道:
“確是恁地,二哥你給想個計較。”
阮小七性子直爽急道:
“二哥,你有話便講,恁地不痛快!”
阮小二眼睛一轉緩緩說道:
“聽哥哥兄弟說,叫咱們去當一個水軍統領,雖然此時梁山泊水軍積弱,但是哥哥也給承諾了。
咱們一上山就可以建立擴建水軍,給咱們支持,但是俺也是知道哥哥的難處,水軍急切里又難以擴充。
咱們何不邀些鄉里這些知根知底的兄弟朋友一塊上山聚義,到那時,同飲美酒,同穿錦衣,大秤分金銀,豈不美哉?”
阮小七大笑道:
“我當是甚么難事?以咱們兄弟的義氣,拉上百八十人一同上山聚義何難之有!”
阮小五也道:
“此事不難!只是需要些時日,三日怕有些不足。”
阮小二道:
“無妨,三日間能聚集多少,算多少,其他的以后再做計較。”
阮小七一臉期盼,道:
“到時定叫哥哥大吃一驚!”
三兄弟對視一眼都是哈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