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鸞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大漢,心中暗暗的稱贊了一下,真豪杰啊,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姓甚名誰,看兩人手中的兵刃,開山大斧和水磨煉鋼撾,也沒想起來水泊梁山中有哪個好漢使的是這個兵刃。
再瞅瞅,鐘鸞看著這個使用水磨煉鋼撾的漢子腦中靈光一閃,眼睛一亮。
倒是真讓他想起來這個人來,但也只是看出這一個人來另一個拿著長斧頭的他還是沒有猜到,畢竟前世全是文字描寫沒有實圖,就算知道名字,這個人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一定認識。
既然那個使用水磨煉鋼撾的人他有所確認,但還是再問問為好想到這鐘鸞便開口試探試探。
只是買沒有說話哪一個拿著長斧的漢子就高聲喊到。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不字,爺爺俺手中的大斧可管殺不管埋!”還沒等鐘鸞開口說話,手持開山大斧的漢子高叫了一聲說道。
這下子鐘鸞卞祥幾人可明白了,眼前的這兩個人是劫道的,可是這打劫的也太寒酸了點吧,別人都是呼呼啦啦。
前呼后擁幾百人,再不濟也有幾十個嘍啰兵助陣,雖然幫不上忙,但是氣勢在那里呢,可是眼前的這二位,就他們兩個人。
還沒有被劫的人多呢,這也能說明了兩個事,一個是這二位腦子不靈,二一個就是藝高人膽大,眼前的兩個漢子有真能耐,看著兩個人這氣勢很明顯屬于后者。
鐘鸞一伸手撥開身前護衛著他的兩個人,走了出來,來到兩人身前,抱拳拱手,說道:
“不知二位好漢大名,在下鐘鸞,與一眾兄弟經商從此路過,如果兩位好漢經濟上有些困難。
鐘鸞愿贈與二位好漢些許金銀,以解燃眉之急,也算是小可與二位交個朋友如何?”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
“嗯嗯,這話還差不多,俺聽著舒坦,你這白臉書生也算會…………”
手持開山大斧的漢子將斧頭一下子扛在肩上一晃大腦袋,肚子一腆,剛說到一半,便讓旁邊的黃臉漢子給打斷了。
“嘿你這書生,方才說你是鐘鸞?哪個鐘鸞?什么地方人士?”
黃臉大漢看著鐘鸞問道。
“哎呀袁哥哥,你說什么呢?管他哪里人搶他媽……咳咳……”
手持開山大斧的漢子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腦子還糊涂這呢,聽著黃臉大漢的話也沒聽出個四五六來,晃著腦袋問道。
只是還沒有說完就被那黃面漢子拄了一下,直接把話卡了喉嚨。
黃臉大漢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眼睛緊盯著鐘鸞一行人。
“不瞞兩位好漢,小可是梁山泊人士,承蒙江湖兄弟們的抬愛起了個“玉面龍”的稱號。”
鐘鸞也沒有否認,當下便承認了。
玉面龍是鐘鸞自己想出來的,一是為了自己也有個名號好宣傳自己的形象,二就是嘿嘿這個可恨的虛榮心!
“俺說袁家哥哥,你們這是再說的甚么?俺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那大漢一見黃臉大漢沒有理他,便又問了一遍。
“哎呀!縻貹兄弟!你怎么還沒有反應過來啊!
(正確的名字就是“縻貹”,但由于“縻”是極罕見姓氏,“貹”是冷僻字,故而經常被人錯寫成“糜勝”或“縻勝”。事實上這“縻”與“糜”,“勝”與“貹”都不是異體字關系,意義都完全不同,不可以互換。)
你平日里不是說生平最佩服的便是那占據八百里梁山泊,替天行道、除惡揚善的梁山之主玉面龍鐘寨主嗎?
如今真人近在咫尺,你怎還犯了糊涂!?”
黃臉大漢看著手持大斧的漢子說道。
“什么?”
手持大斧的漢子驚叫了一聲,銅鈴似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面前這個白凈的書生著實是不敢想象這就是那揚名江湖的梁山之主玉面龍鐘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