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袁朗聞言也是不敢猶豫,趕緊上前就要拉拽卞祥,哪知卞祥力氣著實太大。
直接連同袁朗、縻貹都被拽行了幾步,最后二人也是用了牛勁,這才將發怒的卞祥,侃侃抱住。
“快快放了俺,俺要活劈了,樓上那個死物!!”
“卞祥,安敢如此?!!怎可不聽號令,濫殺無辜,不聽號令!!”
鐘鸞也是趁機在常順的攙扶下,趕快上了樓梯,一把抓住卞祥的胳膊,大聲怒斥道。
“俺是哥哥的親隨,如今俺叫哥哥受了傷,俺……”
說著這個漢子竟然眼圈開始泛紅,一副自責的模樣。
鐘鸞看著卞祥的模樣也是無奈,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事與你無關,和個酒壺不偏不倚,這天大的巧合,說不定就再給我們送一個兄弟來…。”
而后鐘鸞也是叫卞祥把還抓在手上的掌柜放了下來。
“哎呀呀,嗚嗚官人大度,官人真是大度。
且容老漢說來于官人聽。
那樓上漢子是個潑皮無賴,嗜賭成癮,月前來到六塔集,在我店中盤恒。
初來時候,出手大方,老漢還以為是碰到了貴客。
但不想他整日里在賭肆里打轉,要么就是與集上的浪子角抵比斗,再多的錢財也留不住啊。不及兩旬就輸了個傾家蕩產,至此就賴在了老漢店里。”
那個老掌柜顯然也是嚇懵了,只見全都禿嚕了出來。
“他只說已央其東京的表哥來援他,讓老漢暫且寬限他幾日。
可這一寬限就十日還多,前日老漢實在不愿再等,權當遭了瘟神。
讓店中伙計去趕他走,結果漢子兇惡,反被其打傷了兩個。這人一身的火點疤瘌,使得一手好拳腳,便是集市上的浪子地痞也不是對手。
老漢前日里趕他走是惡了他了,這兩天他每每口出惡語不說,還每每要好酒好菜,不給就鬧,欠賬已經有二十貫還多。”
說著說著老掌柜就是淚流滿面,一副我好委屈的樣子,只是還沒誒等鐘鸞繼續詢問。
就看到縻貹這小子有往樓上跑去。
“…哎哎……縻貹你又是干什么去!!”
只是掌柜還在這里長篇大論還沒有說完,現在卞祥倒是聽話了,低下頭在那里準備接受鐘鸞的訓斥,結果縻貹這小子聽了一會。
又看見鐘鸞滿臉血跡后,竟然也是握緊拳頭向樓上沖去。
縻貹也是步伐迅捷,直接沒出幾步就沖了上去。
鐘鸞在叫卞祥、袁朗等人阻攔也是來不及了,只好也是再次上樓,別叫這漢子再惹出什么事來。
哎呀呀,真是隊伍大了不好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