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些逼良為娼,給人想要賴賬的感覺……
鐘鸞也不是絲毫沒有辦法,那就是給縻貹這個漢子使勁灌酒……
“段兄弟叫俺說!!”
吃著酒菜,你來我往,縻貹也與段景住熟稔了一些,再加上縻貹也是喝多有些多了,又狠狠灌了了一口酒水咂著嘴說道:
“你這也是條響當當的漢子,怎的不另尋一條出路?
俺聽你說你這生意也是愈發難做,再說大丈夫便該做些大事,好教好事揚名。若非如此,豈不是空負了這男兒八尺之軀?”
漂亮!縻貹老子愛死你了!!!!
鐘鸞藏在桌子下邊的手狠狠一攥。
“哎呀呀呀縻貹兄弟,我又何嘗不想啊”
段景住表面一臉為難,內心里卻是樂開了花。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不住嘆息:
“只是想我段景住也就是一個馬販子,本就別無長技,而且說不得哪天時運不濟,便成了官府的階下之囚,性命難保。這安身之地,卻是難尋。”
“哎呀,這有何難!?俺縻貹也不瞞你!”
縻貹聞言將酒碗一下子甩子桌子上,一只腳直接夸在了板凳上,高聲說道:
“嘿呀!俺原來就是個地痞子,混日子俺現在隨著鐘哥哥上了梁山,看看俺卞祥兄弟,再看看俺袁朗兄弟額他沒在這……
看看常順老哥,那個那都是有本事的人,俺一路上也是聽別人真是一路夸咱梁山泊!
真是豪氣!!真是過癮!!俺何曾受過這樣得敬重!段兄弟!
你若有意改行,俺給你做個引薦,俺鐘哥哥便在此,不如上山共聚大義、替天行道!!?”
“啊?”
那段景住聞言,心里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這個縻貹可是幫了自己大忙了,不由大喝一句:
“哎呀縻貹兄弟何不早說?”
撲通。
那段景住頓時直挺挺對著鐘鸞拜下去,雙手抱拳說道:
“小人懇請鐘哥哥收留!”。
“賢弟快快請起”
鐘鸞急忙扶起段景住:
“便是縻貹兄弟不說,愚兄也要拉賢弟入伙,在山寨做一把交椅。山寨的馬匹便托付與賢弟了”。
“便請哥哥吩咐”
段景住聞言,急忙說道:
“若是別的事,我自不敢說。單是這事,我定不負哥哥重托”。
聽得鐘鸞這番言語,段景住頓時感覺打了雞血一般。登時讓段景住覺得自己做這個決定是對的。
想他一個盜馬賊,何時被人這般禮遇過。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身份著實令人看不起,但是為討生活,逼不得已。
如今若是能在梁山做一把交椅,和那些江湖上有名的好漢稱兄道弟,把酒言歡,豈不快哉?
段景住心思這馬匹就不要錢了就當送給鐘鸞哥哥當個見面禮,剛要開口,只是還沒說,就聽鐘鸞說道。
“我知兄弟干這行最是耗費錢財,這些馬還是按照原價,我梁山收了,賢弟不要多有言語,我梁山泊絕不是貪念兄弟的馬匹。”
鐘鸞拍了拍段景住肩膀,示意讓他坐下:
“以后還要叫兄弟主持我山寨販馬大業,我是給兄弟大大支持的!”
“謝過哥哥!”
聽到這話,段景住頓時感覺到了什么叫做財大氣粗,從這話當中,他也聽到了鐘鸞對他的支持。如此以來,他便有著十足的信心。
“稍后我寫封書信,賢弟收拾一番,便可先將這些馬匹差人悉數運往梁山。到時執我書信去尋山下酒店朱貴頭領即可。
屆時由宅子財務將錢財一并結算與你,我們在好好談談以后販馬的生意當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