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過街老鼠張三,誰是青草蛇李四?”
那撥人少的潑皮都見這白衣書生身后的漢子手腳高明,一出手便傷了那茍貴手下的狠角色。
心想這兩人莫不是來救自己的?!一個鼻青臉腫的漢子上前一步,頗是恭敬答道:
“只小人便是過街老鼠張三,小人邊上這位便是青草蛇李四!”
鐘鸞將扇子插在腰間腰帶上,而后擼起了袖子,嘿呀自己也是好久沒有動手了,他打不過縻貹這些人,難道還打不過幾個地痞破流氓。
三步并作兩步就沖了上去,上去也是悶倒了幾個潑皮,氣勢倒是十分嚇人但是時間一長還是有些力怯。
當時鐘鸞也是知道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丑,鐘鸞狠狠地給了面前那個潑皮一拳頭,而后快速脫身向后退。
而后看了眼看熱鬧的縻貹,歪了歪脖子,表示該你了……
卻見那縻貹嘿嘿一笑,直沖入人多的那伙人中,原本指望看戲的眾潑皮大驚,慌忙上前招架。卻見那縻貹搶身而上。
渾不在意對方人多,只是一招接敵,處處往對方四肢關節要害上招呼,如此技巧再加上他原本力氣就大,多數人只打了個照面便飛開了去,都躺在地上窮叫喚,已無再斗之力。
那名喚茍貴的潑皮頭子見了,從后邊破墻出,拿來一個破鐵锨,就想要朝縻貹打去。
縻貹深諳此道,哪里肯落了下風,直接一記沖拳將面前之人打昏。
而后雙臂直接朝茍貴甩了過去,那茍貴還沒反應,就趕緊雙手刺痛,手頓時就折了,縻貹猙獰一笑,一腳側踢向茍貴的腳彎處。
又是一聲骨骼斷裂之聲傳來,只聽那牛二哀嚎一聲,身體如面條般軟軟的滑到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這邊過街老鼠張三和青草蛇李四還在那里張大嘴巴一臉吃驚樣子。
鐘鸞用扇子敲了敲李四的肩膀,而后又指了指縻貹等人。
“嗷哦?!!”
李四明白了鐘鸞的意思,趕緊起來大呼一聲,帶著潑皮們群起而攻,打得茍貴剩下的人屁滾尿流。
而后鐘鸞看看差不多了,別打死了人,喝了一聲,那張三和李四見了,相互對視了一眼,也都攔住了手下眾人。
畢竟這是在京城地面上,平時潑皮們搶地盤報私仇官府不管,不過要是出了人命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孫子!還想當爺爺?!我看你是身板矬,膽子倒是挺肥,一群腌臜貨趕快滾蛋!”
等茍貴這伙人走遠,這時張三和李四忙把手下潑皮聚攏過來,朝
鐘鸞謝道:
“多謝官人出手相救!”
他們常年在街面上廝混,看人最準,一下子就瞧出鐘鸞和縻貹的地位誰高。
鐘鸞擺擺手,見此地僻靜,也無外人,便問道:
“便是你們通知那花和尚魯智深逃走的?”
潑皮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道:
“就是小的一群人,還有好些個吃不住打,向那高太尉服了軟,只剩下我等這十多人,哼!都是街面上行走的人物,吃幾頓打就想我們服氣?呸……”
鐘鸞聞言笑道:
“你們雖然本事不濟,但貴在心中還有些義氣,也算頗為難得了!
我倒是愿意給你們一條過活的門路……”